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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或许那是因为她当时十分年轻的缘故,你知道:棒棒糖、牛仔裤。”
“不,我知道她这脾气是不会变的,她爱我,她爱我。”
“是是,她爱你,她爱你。”我无法与他争,“你比我幸运,至少她爱过你。”
庄苦笑,点起一支香烟。
“至少你现在有了新人,”我说,“小王子说的:‘时间治疗一切伤痕’,”
“可是自她别后,时间过得太慢太慢。”庄说。
“总在过。我们说说你的女友。”我说。
“啊,是,”庄的表情又温柔起来,“她很好,-嗦,但脾气很臭,很倔强。她非常爱我,愿嫁我为妻,逼我戒烟,劝我上进。”
“我明白——一般女子中最出色的。”
“是。劝我戒烟,笑死我,脱不了那个框框。”
“我知道,”我接上去,“换了是以前那位,你就算抽鸦片,她爱你也就是爱你。”
“对了。”庄拍案叫绝,“震中,你是我的知己。”
我默然,像黄玫瑰,她嫁我父亲,可不是为他是亿万富翁,他有爵士头衔,她是个完全不计较的女人,只是爱他,所以当日就嫁他了。而父亲,父亲值得女人仰慕倾心的质素实在太多,无论人们怎么想,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这样的女人太少了,幸运的父亲找到了她。
老庄深深抽烟。
现在的女人,一有机会便蠢蠢欲动,与男人争地位,事事要平等,男人是不准娶妾侍了,可是你让她拿出一半的家用来减轻男人的负担,她又不肯,你不给她做事呢,她又没安全感,处处要表示她有生产能力,生产价值,家里面婢仆如云是一件事,她拼死命要坐写字楼做妇女界先锋,非搞得丈夫要汤没汤、要水没水不显得她重要。
现在的女人!
逼得男人陪她们鬼混,不兴结婚之念。
只有一个女人是不同的,她叫玫瑰。起初令我们震惊的是她的美貌,随即令人念念难忘的却是这种失传的美德。
“我请吃饭,我们到夏蕙去。”我说,“我们开香槟庆祝,我穿礼服。”
“谢谢你,震中。”
“老庄,我这辈子,注定再没机会震撼中华了。”我拉住他的手臂说。
“你是个懦怯鬼。”
“那总比做跳楼鬼好。”我悲哀地说。
“说的也是。”
那一日,我履行诺言,把最好的小礼服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