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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过谁不用阵旗和阵眼,只用几块石头就能布下一座阵法的。
“死老头子,你闲得没事做还是怎么的,费这些功夫,摆个破阵做什么?!”这时,李延治的身后传来花婶没好气的声音。
“老太婆你懂什么,我布的这阵可是有趣的很呢,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金叔仍旧低头“布阵”,丝毫没理会花婶。
李延治挠了挠头,望了望这大大小小的小石块——呵呵,金叔,你高兴就好。
“金叔,花婶,我有事要先离开村里一趟。这些时日不回来,你们不要担心。”李延治转过身来,对着花婶辞行道。
在这一瞬间,李延治似乎感觉到花婶的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
“治儿,你昨天刚回村,今天就要走?”花婶一脸惊讶地问道。
李延治刚要下意识地道:是啊花婶,我有事。
可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昨天’啊花婶?对了,我在屋里待了多长时间了?”李延治心里有种浓浓的惊讶感觉——似乎,我自从回村便再也没有出去过啊……昨天?何来的昨天……
而在这样想的同时,李延治就发现花婶此刻正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望着自己。
“治儿,你莫不是傻了吧?我们昨天刚才太虚城回来。”花婶垫着小脚、伸着胳膊,试了试李延治的额头。
“也不发烧啊,怎么了这是?”花婶喃喃道,看李延治时,丝毫也不掩饰那“关爱智障”的眼神。
李延治:……
“咳咳咳咳……”
这个时候,一直忙活着“布阵”的金叔,似乎忽然被口水呛到一般,一个劲儿不停地咳嗽。
咳嗽之剧烈,甚至眼泪都流了出来。
“金叔,你这是怎么了?”李延治惊讶问道,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与其说金叔这是在咳嗽,倒不如说是在笑。
“哈哈哈哈哈……”
正在李延治纠结着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在屋里待了数年,怎么花婶却说只待了一天的时候,忽然村口传来一阵难听至极的笑声,如夜宵一般。
李延治眉头一皱,不用看只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
“哈哈哈哈,天才哥,好久不见啊。”身着兽皮袄、兽皮裤,一脸笑容的八达通,身后跟着墨妖娆、丑八怪和白面书生,从村口缓缓走了进来。
李延治的面色陡然变了。
倒不是因为见到了这四人,而是因为此刻笑面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