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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秋日,城市远郊低矮的山林便如同设色大胆的油画,每一笔每一画都浓重艳丽,却格外赏心悦目。如同有一支饱蘸色彩的笔,一枚一枚耐心涂画,将山林染出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的红橙黄绿来。
一行人把车停在水边,不远处是一块草渐染枯黄的向阳山坡,把烤架设好,各人把后备箱里准备的吃的拿出来,简易凳子桌子沿着河流摆放。袅袅炉烟升起,在这天地之间升腾缭绕,或被风轻吹,或直上青天。
“良辰,去不去骑马。”附近有专为游客提供马匹的马场,陈蕴楚虽然嘴上说骑马是高大上的活动,其实这姑娘最爱纵马狂奔。
“去,等我。”骑马看红叶和骑马看花都一样悠哉惬意,打马从红叶林中穿过,枯草蓝天,长河落日,古人诗里常见的河山壮美,在这样的时候现代人才能感受得到。
因离中午还早,各人都垫过点,所以一行人都不急着烧烤,留下两名随行的司机在这里看守,其余人都一道向马场去。马场里的马匹品种并不算太好,但照料得精心,精气神都不错。陈蕴楚看中一匹全身雪白的马,却不自己骑,非要介绍给陈昭阳:“哥,相信我,每个少女心中都曾有过‘我的心上人会是个骑白马而来的王子’的想象,我眼下还找不着人来满足我,只好便宜你,让你有机会向嫂子邀宠。”
陈昭本懒得理会她,挑一匹深棕色马牵上跟妻子一道往外走,留下陈蕴楚在原地直跺脚骂“不脚风情的木头人”。最后陈蕴楚自己骑上那匹白马,宋良辰则挑了匹毛色偏黑:“蕴楚,我们去哪边,要不往河滩对面去,我看那边风景不错。”
“行,正好顺路去车上拿相机,对了,叶峋哥也跟我们一起吧,我听说附近林子里还出现过野猪,我和良辰这样两个弱女子,就全赖叶峋哥照顾了。”陈蕴楚边说边翻身上马,压根没看到宋良辰在向她使眼色,当然她就是看到,也未必能看懂。
“好。”叶峋含笑点头,对陈蕴楚明显比刚才要温和得多。
宋良辰见状也不反驳,要没陈蕴楚,说不定叶峋得让她和他独处,这样还不如跟陈蕴楚一道呢。骑着马慢慢悠悠回到河边,陈蕴楚从车里取出相机挂到脖子上,还在马背上夹了个三角架,把东西都放好,她对宋良辰和叶峋说:“你们在前边走,我跟后边看边拍。”
陈蕴楚是个摄影发烧友,有道是单反穷三代,镜头毁一生,这姑娘在摄影这个爱好上,很是舍得费钱费工夫。且行且拍,到一个山坡顶上时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