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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她的唇线游走,用力吮她小小的唇珠。
  沉辞音轻轻喘息,转头想要躲避,可被他的掌心又扭了回去。
  她用牙齿咬他,刺痛感传来,可言昭毫不在乎,报复性地用力吮她的舌尖,同时舌头很深地顶入她的口腔,一通翻天覆地地搅,逼迫她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喘声。
  沉辞音手垂下去,很用力地推他的胸膛,没推动。
  她比他矮近二十公分,言昭握着她的腰提起,干脆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整个人高了一点,毫无缝隙地贴进他的怀里,被他用手臂搂住腰,禁锢着。
  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后颈,掌心贴上去,随着亲吻的节奏一点点抚摸,指腹蹭着滑腻的肌肤,撩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
  时间已经过去三十秒。
  沉辞音喘息起伏,每退开一点,就会被他追着再吻上来,微凉的唇瓣黏合,舌尖探入,又舔又吮,勾得人头脑发昏。
  唇舌持续纠缠,已经亲出很湿濡的水意,黏黏糊糊地响,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行李箱的滚轮声逐渐清晰。
  明明是一场拒绝与接纳的游戏,可发展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较劲。
  唇、舌、手,相互贴合的地方在不断地角力,推合、触碰、用力、撕咬,谁也不让谁。
  滴答。
  滴答。
  秒针轻转,时间很快速地流逝。
  酒店的自动门缓缓打开,同一时刻,言昭松开了沉辞音。
  她的唇瓣被亲得红润一片,不甘地蹙着眉,眼里也有点迷蒙的雾气。
  心跳比喘息声还要震耳欲聋。
  言昭低头,看着她笑:“你输了。”
  *
  言昭住的是酒店的顶层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