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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这是我们血脉的延续,是陛下与我的孩子。”
闻言,百里绥笑意微敛,这便是景辰与天枢最大的区别……
景辰承蒙男子教导,自然注重自已血脉,尽管与天枢共侍一妻,其内心深处仍是清高。
而天枢自幼在冷血的暗卫营中艰难成长,几乎没有自已思想,所言所行皆依主上之心。
天枢的眼中只有她一人,而景辰在乎之物,似乎多上一些……
“陛下?怎么了?是否不适?或是我说错什么?”苏景辰心思敏感,顿时察觉出气氛不对。
“没有,你无需杯弓蛇影,”百里绥轻笑一声,“只是这些时日太累,想好好休息罢了。”
“景辰,我之性情阴晴不定,实难改变……但你我多年情份,且有太傅教导之恩,只要不犯谋逆大罪,我绝不会伤你。”她无奈道。
“可是……我不想陛下待我好,仅因父亲之故,”苏景辰声若蚊蝇,“您会对天枢发脾气,甚至动手,却一直待我温和有礼。”
陛下时常斥责天枢,榆木脑袋、愚不可及、蠢笨……甚至踹一脚,时不时来个爆栗……
他曾亲眼目睹几次,那时候陛下脸色微怒,语气嫌弃,但眼中分明带着一丝笑意。
陛下在天枢面前,不自觉地有几分女子娇态,似嗔实爱,宛如情人间打情骂俏……而与他,更似君臣。
百里绥蛾眉微蹙,默默看着垂首伤感的男人,心中甚是无语,难道温和有礼不好吗?
她静默片刻,眼波流转,蓦地抬起左脚,稍加用力一踹。
“砰!”正处伤感中的苏景辰,顿时摔落榻下,重重落地,四脚朝天,模样有些滑稽。
百里绥侧身慵懒地躺在龙榻上,托腮浅笑,轻启檀口:“天枢在这张龙榻上被我踹过数次,感觉如何?”
温和有礼竟还觉得委屈……这人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苏景辰懵了好大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语气似乎有些委屈:“后背有些疼……”
“我已经放轻了力道,天枢一般都被踹至殿门口!”百里绥白了他一眼。
什么事情都要拿来比较!天枢自幼被摔打习惯,如此这般,似当作一种闺房乐趣……
而景辰娇生惯养长大,摔一次得内伤外伤交加!
苏景辰扶着腰身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爬上龙榻,陛下内力深厚,力气比寻常人大些,这一脚着实不轻。
有些恩宠,似乎只有天枢适用,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