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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星曾说,她估摸应有十六七岁,但具体年岁几何,她自已也无从知晓……
“夫君或是孩子,与你何干!”裴时骁摩挲着知鸢的指尖,“我已说过,自你与我相遇那刻,便是重获新生,往昔种种与你再无瓜葛。”
“你想与我大婚?”知鸢又问了一遍先前问过的问题。
裴时骁沉默片刻,开口说道:“眼下或许不行……我的婚事,不仅须爹娘允准,更要获得长安那边的祖母与宗亲首肯,方可迎新妇入宗祠族谱。”
幸得先帝隆恩,得以让镇守北境的父王与兄长,可以携带母妃和大嫂同来金城,无需受夫妻分离之苦。
然而,家中的祖母与其他宗亲,皆留在长安。裴家儿郎的婚事,必须经过长安那边开祠同意,否则,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二爷究竟是何意?莫非你想让我为妾?”知鸢轻声询问。
裴时骁犹豫着开口:“这些天我深思熟虑过,等你伤愈后,先住进我在府外的宅院。待到将来,我定会设法给你名分的……”
“外室吗?”知鸢蹙眉思忖了一番,似乎确有此说。
“绝非如此!”裴时骁闻之,连忙出言辩驳,“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无奈地解释道:“你如今身世来历不明,我此刻无法娶你为妻。然而,裴家祖训有言,娶正妻后,唯有三十岁仍无子嗣,方可纳妾。”
知鸢恍然大悟。原来,裴时骁的意思是,她的身份不仅与正妻无缘,连做妾室都不够资格,顶多算是个外室。
“二爷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他日定当竭力报答。只是,无论是妾室还是外室,我都不愿意。”知鸢的语调轻柔,却透着坚定不移。
“夜已深,你好生歇息吧,一切等你伤愈后再说。”裴时骁言罢,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便起身离开了。
裴时骁踏出院落,回首望了一眼知鸢的房间。妾室也好,外室也罢!自从知鸢与他相遇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就已经由不得她了。
翌日清晨
“薛淮,她将来是否会恢复记忆?”裴时骁刚踏进药房,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
薛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她失忆的缘由,除额头遭受过重击外,应该还与中毒有关。或许某天机缘巧合,她便会记忆恢复。”
“她亦有可能是受到了某种极大的精神刺激,内心深处选择封闭自已,若是哪天再受刺激,也易恢复。”薛淮又补充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