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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二女相互疗伤的暧昧场面没有持续多久，曾经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罗总赶到了。和罗总一起的，还有搭顺风车回龙岗的口水鸡寇水清，因为罗总喝醉了酒，是她开的车。
“张老师，实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公司刚好发生了这么一件破事，把您都给卷进来了。我这就安排车子把您送到酒店休息。吃了晚饭没有？除了对不起，我真没什么话好说。”罗总进门，当然第一时间和张菲打起了招呼。
“没什么，今天晚上够刺激，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好玩的。”张菲在曾经接罗发展电话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鞋袜和外衣。
“真是不好意思了，如果有什么不满意，千万要对小周说清楚，我们一定改善。这边还要处理一些事，请您先等一等。”罗总寒暄完，一双眼睛已经盯到了罗宗武的脸上。
张菲知道加非公司要实行家法，觉得该回避一下，便走到了门外。习惯性地伸手掏烟，才发觉烟已经抽完，而且刚才下棋输了，已经答应戒烟一天。
“今天晚上还是抽吧！”周三羊追出门口，递上一整包“芙蓉王”，那是刚找罗总要的。
“小弟弟还真是体贴人啊。你和曾经是什么关系？”张菲熬不过烟瘾，接过来点燃了一支，狠狠吸了一口。看着周三羊一脸的坏笑，她有一种挫败感，却又无法发火，因为那场棋输得无话可说。
“曾经吗？今天是我认识她第四天，是个对谁都愿意付出真心的好人。”周三羊沉吟道。
“油滑，别扯开话题，我是问你们间的关系！情侣还是性伴侣？”张菲问得简单而粗鲁，周三羊却很欣赏这种口气，老是文质彬彬的，有时候很累。
“两者之间吧，目前按她的话说，还是互相欣赏的同类，好像我们都害怕进一步交往会伤害对方，所以犹豫不决。”周三羊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恰当的回答。
“上过床了吗？我看她很适合你。”张菲还真是直接，没把自己当外人。
“只有一次，然后我第二天又和另一个女同事上了床。”周三羊发现如果不快点说清楚，这家伙一定喋喋不休追问到底，万一声音越来越大，那才是真正的尴尬。
“她没和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看来也没打算和你发展下去。”张菲愕然，又吸了一口烟后，得出结论。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打过电话给她，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见。也许，她想等我的心定下来，再从头开始吧。”周三羊苦笑两声，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