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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被撕开。
祝秋亭离开一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温声道:“纪翘,有时候我真想看看,你能虚伪到什么地步。你真是永远能超乎我想象。”
在纪翘的记忆里,有关这类事的回忆都不太美好。
当祝秋亭俯下身来时,她垂放两侧的手蓦然攥紧拳头,无声发颤,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
纪翘闭上眼,随着呼吸起伏松开拳,摊平的掌心向他靠拢,最后抓住了男人腰侧的衬衫。
祝秋亭没有闭眼,他盯着纪翘。在暗影灯色里,男人的眼神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立在岩石上注视猎物的野兽。
他的人生,每一步都经过极其精准的计算,旁人看着只觉得他随性里带着谨慎,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根根神经都紧绷,直到成为习惯。
无尽的沉默在他们之间滋生攀长,像沾着毒液的藤蔓,令人窒息。只有贪婪地索取和彻底地爆发,才能将它扯烂扬灰。
顶灯颜色变得快,时暗时明,照在纪翘俊俏漂亮的脸庞上,光影每寸转换都是美的,因为人是美的。
她今天穿了毛衣和长裙,白皙的锁骨斜飞入肩头,脖颈细长,好像是为了等待着毁灭才生成这样的。
纪翘抓着他腰际的手被束起,举到头顶,接着她听到敏感的声响,倏然睁开了双眼,在惊异中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别——”
祝秋亭俯身。纪翘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胸腔好像被猝不及防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巨大的黑色的洞口,风和温度都迅速泄出去,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祝秋亭在阴影里吻了她。
这次是真的吻,没了之前的漫不经心,他投入……不,应该说他投降了,向笼罩住他的情欲。
因为他那么轻柔而熟练地吻着,唇舌所到之处点了纷然而起的火,她每一寸都被烧着了。
男人指腹粗粝的大拇指在她唇上摩挲着,极有耐心地一路向下,又捉着她胯骨,把人往自己的方向猛然一带。
纪翘被人压着,呼吸慌乱,而他的动作却不紧不慢。即使包厢里有暖气,陡然一凉的温度还是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祝秋亭也不急,微直起身来,垂眸望着她笑了笑:“你冬天穿这么少?”
纪翘没说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不要继续?”
她的声音天生就带三分低哑,此时更是低沉到像气急了。
这人还有闲情逸致,当看画展吗?祝秋亭低低地笑了声,指腹温柔地抚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