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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训过的,十公里负重越野途中,纪翘帮忙捡回过他丢了好久的“女儿”,一只杜宾狗。她是缺点一堆,但要说她有手段勾引人,那可太搞笑了。
黎幺冷哼了一声:“她除了皮囊好一点,哪里长脑子认真勾引过他了?祝九就那样,他要想让纪翘过去,还需要费心思找理由吗?”
苏校无语凝噎。
黎幺又笑了笑:“要我说,你也别操心那么多了,他俩互相祸害,祸害遗千年,不会出事的。”
黎幺其实也没猜错。
虽然外面乱成一团,但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纪翘就能短暂松一口气。
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硬件确实差很多,但是已经很不错,有热水有床,浴室够大。??
缺憾也有。
纪翘在进屋前后都问了,说:“你没带钱吗,还是全酒店只有一个房间了?总统套间没了,其他房间还多得很,我可以帮你开。”
祝秋亭无视她,直接走进去,顺带把她也拉了进来。
“谁说要睡觉了?”
祝秋亭把纪翘抵在墙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顺势将一旁的灯调暗。
浴室是个好地方,落地窗也可以。反正人在这儿,地点是哪里都无所谓。
纪翘手肘撑在祝秋亭肩上,背脊靠在冰凉的墙上,身前温度灼热。她没说话,只能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胸口止不住地起伏。
他忽然又咬了一口她肩头。
“谁让你来的?有没有点分寸?”
祝秋亭的语气冷了下来,掐着她腰的大掌也多加了几分力。
如果不是他多个心眼,看了监控,他现在已经可以给纪翘办后事了。
纪翘定定地看着他:“死有什么可怕的?”
她问得很认真,好像他问了个全世界最蠢的问题。
但是她不需要回答。她知道祝秋亭听得懂,也看得懂。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是站在同一条线的人,有着相似的逻辑和想法。
祝秋亭果然没回答,嘴角极轻地扯了扯,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
在祝秋亭出手拉着她靠近自己时,纪翘冷不丁地开了口,轻声道:“我也问你个事。”
她从不害怕他的怒火。能让祝秋亭发火,也不是容易的事。
纪翘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在墙边某处落下,那里的衣架上挂了件长款风衣。
“你的大衣,”纪翘顿了顿,平静道,“为什么总买大一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