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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月的春天,正赶上雨季。离开的时候,她曾发誓不会再回来。??
现在看来,誓言就是拿来违背的。她想起这茬时,有些暗无天日的回忆一并跟着涌上来。
她只分神了极短一瞬,神色变了变,直接推开祝秋亭,冲进洗手间,一阵反胃干呕。只是太久没吃饭,她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人,觉得苍白又陌生。
纪翘自嘲地轻笑了下。都过了多久,可想起那些,还是恨不得吐上三天,能把记忆吐出去最好。
等那股劲终于过去,纪翘调整好状态,练习了几次嘴角上扬,找到最佳弧度后,一把拉开了门。
祝秋亭就在门外,靠着墙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打火机。
纪翘还没来得及把练习付诸行动,祝秋亭先开了口。
她试图分析他的情绪,可惜语气太平淡了,什么都没分析出来,很好。
祝秋亭问:“吐完了?”
纪翘道:“嗯,不过一会儿可能……”
这话意思明白,今天晚上肯定不行。纪翘知道,在这种事上祝秋亭从来不会强迫人。
可老被打断,总不会爽到哪儿去。
纪翘想了想:“要不要帮你?”她扫了一眼,大大方方地问道。
祝秋亭本来没看她,闻言侧过头瞥她一眼,打量了一会儿,又很快收回目光。
祝秋亭说:“不用,休息吧。”
纪翘点头:“好。”
纪翘知道他会找其他方式解决,刚要恭恭敬敬地摆出“您这边请”的姿态送走他,就见人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纪翘傻了。
她快步跟上去,试图拦住他,但还好他只是坐到沙发椅上,她微松了口气。
祝秋亭问:“上次你去的哪儿?迈市,勐市?”
他取了一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那是纪翘随身带的花茶,刚才泡好还没喝,现在已经快凉了。
纪翘沉默地看他低头饮茶,祝秋亭耐心不太够,等了半分钟等不到回答,抬头望着她,不咸不淡道:“才一年就记不住了?”
纪翘:“勐市。”
勐市在m国东北,掸邦东部首府,与n省接壤,边境三大赌城之一。
她上次落了单,几天后才被黎幺带人捞出来。
用黎幺的话说,就那半条小命还不如不捞,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好地方。他边埋怨,边把她运回祖国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