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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绫的幼子,借其庇荫,早年不会缺保护他的人,后来他成了祝秋亭,更不会缺。能为他挡子弹的人不在少数,可这些伤,明显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
“能不能专心点?”??
男人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心事,只沉声在她耳边问。
“不是想试试——”
祝秋亭嘴角挂着笑意,低声道:“那就好好记着。”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奔腾。
这个人是他的咒与劫,也是他的爱与甜。
活色生香。他算是明白了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五感都变得通明,在这一方狭小空间内觉察到,早春这才踏过山高水长,借温柔乡,在他命里降落了半宿。
纪翘在日出后二十分钟醒来,醒来时还是在后座,是晨风把她吹醒,醒来时发现身上裹着件大衣。?l
她听见驾驶座的人正低声同别人讲话。
“他有意见,你让他直接来找我。我从来不强人所难,只要债能两清,桥归桥,路归路,钱给他们就是——”
“祝秋亭。”
纪翘意识没回笼,小声叫了他名字。
男人迅速回头看她一眼,挂了电话。
“醒了?我要去一趟a市,你想去就近的酒店还是回市里的四季。”祝秋亭把腕表戴好,想了想又把之前她给的防身物件还给她,“拿上。”
纪翘轻松接住,抱在怀里,整个人还没完全清醒,说话都慢半拍:“明樾为什么……不能回?”
祝秋亭看了她一眼。
纪翘想了想,抵着额笑了,拖长音:“噢——对,你,把吴扉给惹了。”
他做事不会给人留后路。吴扉挽不回损失,自然会来找始作俑者。纪翘跟吴扉打过交道,他手段阴毒,她能避则避。这种时候,不回常住地也是为了安全。
祝秋亭望着她,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纪翘看看他,警惕地默默拢紧大衣:“我没力气了。”
祝秋亭忽然问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问得没头没尾,但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他们曾在那个酒吧里见过面,在她失去了全世界的那个晚上。
纪翘一顿,视线下意识落到他手腕上。
“有一次在酒吧包厢,中途你被人叫出去。”
在某些方面,纪翘跟祝秋亭很像。他们靠野兽般的直觉捕捉重点,在分析之前已经抵达终点。她当时只是觉得很熟悉,他压下来吻她时,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