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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全收了。
评论里平和点的,说“捞女”“又当又立”“高级服务人员”“上位心得应该出书立传”,激进点的,几乎不堪入目。
祝秋亭把金裕安刚刚递来的手机扔还给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天在街边闹了不愉快后,他休息了三天,出来了两天,纪翘依然一个电话也没打过。
黎幺说,她买吃的去私立学校看祝缃了,去呈海路附近逛街了,还去咨询了下租赁店铺的事,听说是想接孟了奚过来。纪翘很能规划,他知道。或者说,他比谁都清楚。
刚做祝缃的老师那段时间,他开的工资不低,纪翘两年存了七位数存款,学理财翻了倍,都是在为未来做打算的。即使未来可能结束在下一秒,她不会管那些,她永远是向前看的。
只是那些规划里,从来不会有他。
就算有……
祝秋亭踏出醺桥后门,初夏晚风吹得他心头火气更盛。
那也是划清界限。说不定下次见面,她就要跑来说,也许分开更好。
祝秋亭沿着小巷走了没几步,便停下来顺了顺气。想起她,他太阳穴都气得隐隐作痛。
昏黄路灯下,祝秋亭垂着头,摸出一支烟来,却找不到火,指间夹的这支烟,就好像他的处境。命运的伏线看似清晰,其实一早就定好了,一条笔直绝路,连火星儿都没有。他自己选的,现在却偏离了轨道,把她也拉了进来。
祝秋亭靠着墙,想着。从纪翘说“我们试试吧”开始想,这么短的日子里,他就像躲进了另一个星球,给她送个戒指吊坠,也要偷买个配套的,戒指里刻着“beloved”(深爱的)。他是疯了,在新的轨道里食髓知味地发了疯。这么多年,为了让她尽量置身事外,他什么都能做,那是因为害怕。现在把她拉到身边,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也是因为害怕。
纪翘,纪翘,纪翘。
这两个字似刻在骨头里。
阴雨天会痛,艳阳天更痛。而痛才会让人觉得活着。
“你要在那里站多久啊——”一道声音渐弱,“我腿都没知觉了……”x?
祝秋亭脊背一僵,循声往下望去。
自醺桥后门出来的小路是个下坡道,两侧停了不少车。
对方从车后钻出来,手上捧着个圆圆的东西,抬眸盯着他,眉头蹙起来,嘟囔道:“都两天了,你应该差不多了吧?”
纪翘今天穿了条黑色的吊带长裙,手臂肩背线条很漂亮。她就着路灯的光,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