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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最后吴扉走的时候,明显一肚子没处发的邪火。
祝秋亭的气人能力她是晓得的,想想都开心。
此时正值中午,日头照得人脸都发烫。
纪翘大步流星地走到轿车旁,敲了敲车窗:“唉——”车窗没摇下来。
她刚要再抬手,有人在背后敲了敲她。
转身一看,不是祝秋亭是谁,纪翘眉毛微扬:“你怎么不在车上?”
她脸上仍留着病态的红晕,祝秋亭顺手一探,有点烫手。
他垂眸,对上纪翘仰起的头,那双藏着希冀的眼。
这张脸他明明看过无数次。即使未来某一日,面前这人化作一把灰,他也能认出,现在他却想避开。
纪翘在等,等他分享一个信息,大概率是好消息,从对方那里套来的好消息。毕竟她刚刚在瞄准镜里看着,吴扉肯定没讨到好。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祝秋亭什么也不愿意说,嗤她一句,烧都没退,跑来等死???
但都不是。他今天一反常态的沉默,那种累极的沉默,纪翘从没见过。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有拥抱他的冲动,像拖住大洋上漂流数年的孤岛。
这想法一出来,纪翘就头疼。什么玩意,母爱瞎泛滥,泛滥到祝秋亭身上,嫌活得太久了?
她刚想找个借口脱身,手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他冰冷的手覆在她温热手背上,把她右手拉了过去。
祝秋亭以额抵住了她掌心,一并盖住了眼,羽睫极轻地扑在她手心,像蝴蝶挥翅,大洋彼岸风暴因此而起。
他总是提要求,难的有,刁钻古怪的也有。
他今天却说,一起走走,这个提议太少见,也简单得让纪翘诧异。
纪翘没多想,点头应下:“好。”
她把手抽出来,转头要找合适的掩藏位跟着。这条街是主干道,梧桐树种满两侧,掩体却不多,距离一百米以上,要及时做出反应保护他就很麻烦了。
祝秋亭没让她抽走,轻声地重复了一遍:“一起。”
纪翘眉心一蹙:“为什么?”
她歪着头反问,嘴角沾了点笑意,好整以暇地回望。
纪翘是故意的,难得她病着也有兴致。能看他笑话的时候太少,纪翘就是快死了,听到有祝秋亭的热闹可以看,爬都会爬去的。
祝秋亭看着她,温和道:“低血糖。”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他倒了也得找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