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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群八卦的下属还是有点东西,姓纪的真的快出局了。
高层有点欣慰,他押的是吴梁美,说多不多,整一个月收入呢。
苏校把文件分类完,忽然想起这是公关那块的,抬头正要补充完下句:“他们最近……”
结婚了。
话没说完,他发现人已经带着些微喜悦与满足离开。
苏校无语。
纪翘不在,她一走,祝秋亭也出国忙了,sn洲那边出了问题,他跟黎幺一起过去了。
这叫什么,新婚就异国吗?
想起刚知道这消息时屁股差点没坐稳,苏校决定不提前告诉任何人。
包括一心想把女儿嫁进来的吴会长,以及三天两头来祝氏踩点的吴梁美。
上次祝秋亭去港城,押货的事借了吴会长的手帮忙,当时就给了单大合同,把人情还清了。
现在还要道德绑架,把两人往一起凑,话里话外那个意思,祝秋亭这情非得承不可了。
苏校想起祝秋亭这次出差前,听说了吴会长的“安排”,答应下来时的神态,心里已为他们点起了蜡。
也许真像黎幺说的,两人这么突然把婚结了,不像纪翘稳扎稳打算计人的作风,急的是谁,还真不一定。
五月的天,孩子的脸,火车经过上一段隧道时,太阳还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等驶入下一个隧道,又开始下起雨。
雨丝打在火车窗上,车厢里也弥漫着股潮气。
有人不喜欢这股味,走到车厢连接处去抽烟,结果看见有个女人已经占了位。她穿得普通,一身黑,t恤前摆随手塞了点在牛仔裤里,松松垮垮,长发随手低盘起来。长得却异常打眼,唇色殷红,眉目出挑。
他还没踩到连接处,对方却很快发现了他。一眼瞥过来,她便直起了身,掐灭了没怎么抽的烟,转头离开。
“您好,介不介意留个微信?”
他下意识拉住对方,刚碰到她小臂,被人瞧了一眼,又悻悻地缩回手。
女人笑了笑:“介意。”
纪翘这趟回晴江,是坐火车晃回去的。
过隧道的时候,她晃得头晕,盯着那红本看久了,感觉更晕了。
登记日期,十天前。
她盘算着,二十八岁,婚结了两次,第一次是意外,没结成,第二次竟然也是意外。意外多起来,撞在轨道上凑成了命运。
五月是晴江的雨季,灰色的天接着青色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