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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步步逼近,将祝秋亭径直推到了墙上!
她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只问了两句话,目光尖锐。
“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那次黑赛,到底为什么要救我?”
纪翘语气沉沉,但问出口时她知道她已经败了。
祝秋亭刚才讲电话,并不是讲给对面的人听,是给她听的。
如果她是普通人,或许会悸动到找不着北,她多想那么做。只是纪翘早就习惯了,习惯从信息里提取核心,辨出弦外之音。
“在她手里的意外”这一句,让纪翘刚刚几乎脸色惨白,血从头凉到底,像被剥光。
这是明白白在说,她在他面前,没有藏住一丝一毫。连那些中途放弃的计划,他都极其清楚。
不过三秒内,她又迅速全副武装了。干吗被剥光,知道又如何?她当着他面也敢承认,是动过杀心。
纪翘怎么会记不得那个人长什么样?那个人化成灰她都记得。
对方的姿态、侧影、步伐的距离,所有的动作细节,被绑架那次,都深深刻在纪翘心里。
祝秋亭的侧面轮廓,跟他很像,动作习惯、细节,几乎相差不离。
必须说,这样招眼的深刻轮廓,帮了她大忙,太好记了。
但又有一点不同。具体哪里,她很难说清。只是这点本质上的让纪翘有种强烈的违和感,阻止她动手。
他们对彼此隐藏的秘密有无数,可纪翘被他一句话激到气血上头时,能问的那么多,晴江市的“他”是怎么回事,绑架案发生那一年他在哪儿……
她却问了两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
无关仇恨,无关前路,无关纠葛,只问心。
出口那一刻,她在自己这里,已经输了。
对不起纪钺,也对不起她这么些年。
“挺早的。”
祝秋亭轻昂了昂下巴,调整了下姿势,虽然调整完还是任人鱼肉的样子。
他脖颈喉结处被她凶恶地卡着,嘴角却扬起极淡的弧度:“救你?可能因为我不喜欢看美人狼狈。”
“你——”
纪翘气得不轻,右臂下意识使力,扯到已经裂开的肩上伤口,手臂便倏然滑落,摆动时不知碰到墙壁哪处,听到了“嘀”的一声。
她朝那个极小的按钮望去,沉默了片刻:“是什么?”
祝秋亭说:“安保警告系统。”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