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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大,只觉得人很可爱。
“休息吧。”祝秋亭往前两步,自然地单腿下蹲,“上来。”
纪翘垂眸,有些呆愣地望着他,等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地飞快爬了上去,单手攀着他臂膀,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结实的腰,“驾”到了嘴边又迅速地收了回去。
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但作死得有限度。
祝秋亭没有站直,只是平静道:“纪翘,你可以再多动几下。我不介意多试次书房。”
纪翘唰地拉开他们上身的距离。贴得太紧,她气都捋不顺了。
“试呗。”认输从来不在她字典里,只是这两个字,怎么听都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刚才动作拉扯间,肩上的伤口已经开裂,只是覃医生给她绑的纱布厚,血还没渗出来。
祝秋亭没再说什么,把她背回了房间。路不长,他走得也挺稳,她没有颠得生疼的感觉。进屋时,他顺手想开灯,却被纪翘一把摁住了。
她的指腹有些凉,声音也低了许多。
“不用。”
祝秋亭没开,把她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房间里没有灯,纪翘只瞥到他侧影,神态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她小幅度地活动了下臂膀,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的光照得她眼睛刺痛。
门无声地合上了。
在关上门之前,纪翘忽然开口,轻声问道:“你的真名到底叫什么?”
走廊灯柔柔地亮着,屋里一片漆黑。
他停在中间地带,轮廓一半藏在黑暗中,一半显在光亮处,低眉垂目,像是在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她是很认真地在问。
到最后,祝秋亭只是笑了笑,握着门把手,退出门口前说:“睡吧。”
接下来整整一周,纪翘十分安分,能躺着绝不坐着。那个休假从来不超过三天的人,也难得地把手机关机,休起所谓的年假来。纪翘无聊之际,想起祝缃放暑假了,问祝秋亭人什么时候能过来,虽然她肩动不了,但还是可以陪祝缃玩的。祝秋亭说已经送去国外参加夏令营了。
她在家就只剩三件事,吃饭、睡觉、换药。祝秋亭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就在她跟前晃,看她换药,看她吃饭,还有心情嫌弃她缠的新纱布太丑。纪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接把纱布卷砸过去,他也乐意上手代劳。
消毒换药这种事,祝秋亭做起来比她熟练很多。
他绑起纪翘的长发,指尖偶尔会划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