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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传出粤语新闻的背景音,一对父女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吃早餐,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祝缃还没过十一岁生日,已经出落得五官精致。女孩儿发色浅,浅棕在光线反照里,甚至映出了偏金的感觉。
祝缃故意问过老师,说:“为什么我的头发跟别人的不一样?”
她那全能的家庭教师看了半天,答:“因为基因,你母亲是外国人吧。”
祝缃的生父是祝家的得力心腹,生母是她生父在酒吧的艳遇。因为种种原因,一个死了一个不见了,留下她,被捡回来了。反正祝秋亭是这么跟祝缃说的,他从不在这些事上隐瞒。
祝缃被带回祝家时不过一岁,等她会说话了、听得懂了,就被告知了真相。
祝秋亭常年在外,祝缃既想念他,又怕他,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想念多。
她小口地喝着粥,问难得陪她吃早饭的人:“刚才新闻里说的是什么?”
祝秋亭收叠报纸,把盘里的烤香肠挪给她:“说你要多吃点,免得长大了被人揍。”
祝缃叼着面包,很是无语。
她也不是三岁小孩了,祝秋亭满嘴跑火车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祝秋亭道:“最近我不常回家,纪老师也要请假。寒假你想去哪儿,跟于叔叔说,可以约上阿林——那男同学是这名字吗?约他一起。”
祝缃喝粥的动作一停:“纪老师也不来吗?”
祝秋亭“嗯”了声,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有事。”
祝缃猫瞳似的眼珠转一转,水汪汪的:“要陪你吗?”
祝秋亭垂眸望她,眼里有笑意,也有拿她当大人的耐心真挚:“那是纪老师的私事,你可以发信息问她。”
祝缃咬着碗边说:“好。”
祝秋亭仅剩不多的温柔,基本都给了祝缃。
跟上一秒谈笑风生,下一秒能在对方咖啡里下毒,这种表面的“温柔”不同。祝秋亭对祝缃到底还是仁慈的,他没透露过她生父是怎么遭遇意外的,让她免遭噩梦。
毕竟意外也分很多种,有的“意外”注定要受不少罪。
就像瞿辉耀这次制造的“意外”,赌的就是胆子大。这城市紧挨边境,发生过很多起复杂案件。
管理hn工厂的明寥调查出那根本不是意外。在瞿辉耀看来,祝秋亭若是为了这事就跟瞿家翻脸,那也太蠢了。
瞿家是做材料起家的,正好跟祝氏在a市的产业能互补,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