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丁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
这回家期间还接到了孟了奚的电话。
她扯了几句闲,纪翘也回了几句,后来主动问:“姑姑,你有什么事吗?”
孟了奚的声音在那头担忧地低了几分。
“小翘,我有几个店员住你家附近,他们认识你,说是最近看到你散步,附近有人跟着你。我找附近店家调了监控,在扬里路、东兴路的拐角……”
纪翘:“我还在外面,那我尽快回家,你别担心,等我到家给你发信息。”
孟了奚顿了顿道:“好,一定啊。”
纪翘“嗯”了声,抬头看了看,街道一如往常,午后的店面有些清冷,有母亲抱着孩子从她身旁经过,阳光温暖,小城太平。
可有人在的地方,永远不会太平。
纪钺的血曾经流在这座城的青砖缝隙里,这让纪翘每次回来,都觉得安心。那种安心就像……即使下一秒死在这里,她也没有任何遗憾。
纪翘晃回了家,甩上门的那一刻,便被穿风而过的尖刃钉穿在门板上。
在纪翘“养老”的这段时间,祝秋亭只问过两次她行踪。
第一次,听说她最近在读《资本论》,每天两小时,坐在窗口书桌旁,雷打不动,读完还认真地做摘抄。
祝秋亭打断,说:“知道了,下次这种事就别说了。”
苏校也满头黑线,什么这种事那种事,还不是你自己要问的。
第二次,苏校过了好几秒才回答,说不知道,人不见了。
祝秋亭笔尖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什么意思?”
即使不专门跟踪,对于祝家人来说,查个行踪绝对不会有“不见了”这种答案出现的可能性,因为一个人只要活着就会留下痕迹,凭空消失,也没有其他行程,除非人已经死了。
苏校提了一口气,冷汗冒了出来:“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事实上,谁不知道纪翘早晚是一颗弃子,其他人也不知道她之前有什么用,只知道除了做祝缃的老师,他会留她在身边,本来就是很奇特的事。苏校不知道祝秋亭为何突然转变心意,可苏校乐见其成。
纪翘会影响祝秋亭,这个预感比任何存在都令苏校觉得可怕。
祝秋亭想了一会儿,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苏校应下,离开前,想了想还是提醒他:“下周一,yn市那边他办的宴会,如果您不想去的话,我可以叫人——”
祝秋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