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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皮,“一年多前的那场狐患,有只狐狸偷跑了出来。本是太阴门的事,他却要横加干涉,故此罚他。”
那修长的指压在刀柄上,奚昭瞥了眼,在他掌心处瞧见条淡淡的红痕——和月郤脖子上的差不多。
想来应是扯掉红绳时勒出来的了。
她收回视线,问:“大哥要罚他多久?”
月楚临削好皮,将桃子切成几瓣,放在盘中。
递给她后,他坐回桌前,又提笔勾阅。
“待他知错。”他稍顿,“他私自出府一事,可有向你说起过?”
奚昭咬了口桃子,细细嚼过咽了,才说:“没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昭昭,他要与你说什么怪话,无需搭理。”月楚临话里话外都显着关切,“若阿郤欺负了你,可以随时告诉大哥。”
“他欺负不到我头上来,可大哥——”奚昭一手托脸,盯着那如松背影,“你很忙吗?为何说话时看都不看我一眼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背后也长了眼睛。”
回想起来,好似他总是这样。
与她说话时,他很少看着她。即便两人面对面,也鲜少看她眼睛。
月楚临手中的笔忽然一顿。
笔尖在纸页洇开墨迹。
良久,直至墨团遮掩住好些字,他才放了笔。
再侧过身时,那双长眸里已沉进亲和笑意。
“是大哥坏了礼节,以背示人确然不当。”他道,“好些日子没来看你,身子可好些了?”
奚昭点头:“好多了。我听阿兄说,是大哥
你请了医师来。”
“事务繁多,只能请医师照看,昭昭别怪大哥。”月楚临温声问道,“薛家人来府里也有一段时日了,可还习惯?”
奚昭:“知蕴常找我玩儿l。不过这两天她太忙,整天在外头,几乎没碰面的时候。我想想……上回她说今晚可能有空,兴许来找我。”
“你愿意与她交好,自是好事——与她同来的还有位夫子,昭昭见过他吗?”
“上回他来的时候见过,这回倒没怎么碰过面。不过……”奚昭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我不喜欢那人,能不碰见也好。”
她这话说得直接,已有些贬损月家客人的意思了。
但月楚临还是副好脾气的模样,道:“蓬夫子说话向来铁口直舌,有时也是无意伤人。若他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可以告诉我。”
等奚昭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