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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问,“那要打何处?”
话音刚落,唇上便再度落来温润触感。
那一点焦躁渐散,他含吻住她的唇,缓而慢地吮舐着。
眼前看不见,其他感官就变得越发敏感。摩挲的细微声响俱都落入耳中,这下不光是嘴,连耳颈都觉酥麻难耐。
但不等他沉溺太久,舌上便传来一阵刺痛——
咬了他一口后,奚昭往后退开。
“这便算得——”
话至一半,就又吞没在那突来的吻上。
太崖欺近些许,有意加深这吻。捏着足踝的手也移至了身侧,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则托在她后颈,使她再没法儿l退开。
奚昭这下才松开手,转而搂住他的颈子。
待两人的气息都越发急促时,太崖退开些许,问她:“现下住在何处,方才那儿l么?”
“不是。”奚昭摇头,“去那儿l是有些事,暂住一晚罢了。”
太崖又落下细密的吻,寻着间隙说话。
“这会儿l要回去么?”他的嗓子哑了不少,绒毛草一般轻挠着她的耳朵,“用手,或是舔也行。”
奚昭被他说得心动,正要点头,忽又想起什么。
“现在不行。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她顿了顿,“要不晚上吧。”
太崖应好。
两人又亲了会儿l,奚昭便说有事要先走。走前顺道给他指了路,让他自个儿l去找住处。
太崖与她恰好是两个方向,从那月洞门离开了这荒弃宅子。
他刚从月洞门过,下一瞬,那门后就无声走出道身影。
薛无赦站在门旁,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背影,神情难以言说。
方才那幕仿佛还在眼前,挥散不去似的。
虽说一开始就知道他俩以前便认识,还关系匪浅。
但知道和亲眼看见到底是两码事。
他嘴上道的是幸好,没让薛秉舟看见。
可看见那人抱着她,落下细密亲吻时,心底的不快却越发明显,沉甸甸地压着他。
盯着那背影,薛无赦收起哭丧杖。
一个也好,两个也好,左右都跟挡在路上的石子儿l一样,帮秉舟挨个踢开就行了。
薛无赦收起哭丧杖,盘算着是该往他身上落些鬼气,好叫他触触霉头,还是就此了结了他。
思忖之下,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的树上。
眼神稍动,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