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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闯的祸,别等我给你擦屁股!”
“娘!”傅箐焦急扯住她的手,“娘可不能不管我啊!”
王姨娘狠狠踹了她一脚,“哭哭哭,就知道哭,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她指着门外,“给我滚出去!我可告诉你,此事都是你一人做的,出了什么事,别管我不念母女情分。”
左右她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更何况这个女儿最没用。
傅箐张了张嘴,还想再央求,又深觉再说已无意。
她凄哀起身,对王姨娘福身,劝慰道:“娘您别气着了,女儿知道错了。”
说完怕再挨骂,急忙开门走了。
河斜月落,花香寂寂。
沈挽清端着酒盏在清月楼等候多时,今夜是霍廷正留在侯府的最后一日,过了今夜她再不得而知那找到的尸体在哪。
好歹借用了人家的身份,就当保证人家留得全尸,她也答应过霜儿,事成之后要好好安顿顾挽清。
霍廷正刚从北镇抚司回来,就看到门口立着一人,起初还以为又是傅菀,待走近了看清来人,他颇为意外,又看到她手里端着的酒盏,大致猜到了来意。
今夜就算她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把她拎过来好好问问。
“顾姑娘。”霍廷正没看她,径直推开了门,“深夜至此,是嫌白日的名声不够狼藉?”
浓烈的血腥之气闯入鼻腔,沈挽清仿若未闻,端着酒盏,跟着进去,“过了今夜,我的名声不仅不会狼藉,相反还会好到让人啧啧称赞。”
“珩之哥哥,妹妹今夜来是给哥哥送酒饯行的。”
霍廷正脚下顿住,转头看她,黝黑的瞳打量了她几息,走到屏风后开始脱衣。
这衣裳在诏狱拷问那男人时,染了血,他不喜穿着脏衣。
屏风微透,昏黄烛火将那人的身躯一丝不差地映在屏风上。
沈挽清刚将酒盏放下,侧头就看到这一幕。
精壮紧实的躯体轮廓,壁垒块块的腹肌,影影绰绰,一览无遗,再往下是惊人的……
她脸蹭的一下红了,忙转过头去。
那头的人显然没意识到这些,脱完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以前都是言清伺候,遂对外喊道:“言清!”
他想让人送衣,结果喊了半晌没人应。
沈挽清调匀了呼吸,背着身,慢慢退至屏风,隔着问:“哥哥要什么?”
霍廷正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