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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了身,霍廷正看到这也疑惑了,这女人搞什么?
王姨娘不着痕迹冷笑了声,想卖好,收买她身边的人?看来这丫头不过如此,真是高看了她。
风波平息,众人稍坐了会,老太太乏了就散了人。
沈挽清辈分小走在最后面,霍廷正也起身往外去,然擦肩而过时,耳畔传来冷冽沉厚的声音,“留在府里妹妹真是屈才了。”
沈挽清脚下顿住,一时没听明白这是赞赏,还是调侃,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但这次她发现,霍廷正也没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冷,似乎不是故意针对她。
领着两个婆子出去,霜儿跟在沈挽清后面,忍不住提醒,“这两个老货真要带回去?要是有什么歹心怎么办?”
沈挽清没说话。
身后的婆子已没了方才在屋里那胆战心惊的样子,面色变得阴狠了些。
不过是个病丫头,能拿她们如何?
只要回了院子,她们照样还是这府里资历深厚的人,终有一日还会回到姨娘身边。
回到芜潇馆二人呆滞了。
“你们互扇吧,直到我满意为止。”沈挽清让霜儿搬了把椅子放在廊檐下坐着,指着二人道。
她现在是娇怜病弱表小姐,哪里有打人的力气。
拉过霜儿擦破了皮的手,她冷笑道:“怎么?把我的丫鬟伤成这样,想就这么了了?”
两个婆子哪里肯从,沈挽清猜到会这样,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知道这衣裳是谁给我的吗?”
霍廷正给衣裳时,其中一个婆子在场,瞬间想起了那人那张冷肃狠厉的脸来,那样一个薄情的人竟会给一个姑娘送衣裳,二人关系难免引人遐想。
“想起来了?”沈挽清看着自己的指尖轻笑,“既知道,就该明白,今儿个老太太有意给我和珩之哥哥之婚,他也并未直接拒绝,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了吧?还仗着有王姨娘给你们撑腰吗?她现在还敢插手吗?”
“我是没力气管你们,但有人能管,要不要我把衣服的主人叫来?听闻珩之哥哥在朝为官,想必有很多折磨人的法子,你们可是想尝尝?”
既要借势,她也不得不叫得恶心些了。
婆子一想起上京关于霍廷正的传闻,吓得腿发颤面发白。
北镇抚司镇抚使,朝廷鹰犬,下了北镇抚司的大狱就别想出来了!
这是在府里那个男人有所收敛锋芒,若是在午夜,看到一身蟒服鸾带绣春刀的他,简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