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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一时看怔,但很快又想起昨日的阴狠劲,忙垂下头思忖片刻,踌躇问:“两日后便是老太太寿辰了,不知姑娘可准备了什么贺礼?”
她已然明白,王姨娘昨夜没来救她们就是弃了她们,看来日后真要留在这院伺候沈挽清了。
与其惹恼了她挨揍,不如安分守己些。
“贺礼?”沈挽清诧异,她以为昨日的血观音就算贺礼了。
婆子张合着肿得半高的香肠嘴,恭敬道:“对,侯府历年规矩,都是寿辰当日送贺礼,若姑娘没准备,还需提前备下,免得,免得……”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沈挽清了然了,免得闹笑话。
这话本应王姨娘告诉,她既没先告诉,那定是想在两日后当众要她难堪了。
她目光看向那婆子,“想不到,你竟会把这事告诉我。”
那婆子苦笑道:“姨娘弃了老奴,老奴自是要讨条活路的。”
“是吗?”沈挽清将信将疑。
她已不再轻信他人,便立马让霜儿去外面问问是否有寿辰当日送贺礼的习俗。
待人回来说了有,才略放了心。
那婆子又道:“听闻今年新科状元会和未婚妻一同来贺寿,届时还有靖王,卫国公,礼部尚书,户部尚书等一……”
“姑娘?姑娘?”
她没说完就见沈挽清怔在那,目光失神,双眸空洞盯着前方,整个人都僵了似的。
“姑娘?”
她又唤了一声,沈挽清才回过神,呆滞地看着她,“你说,还有谁?”
婆子被她这副仿佛一瞬间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得言语结巴,“有靖王,户部尚书还有……”
“不对!”沈挽清陡然提高了声,“前面,你说还有谁?”
婆子一瑟缩,“新科状元,和,和他的未婚妻子。”
话落沈挽清不禁笑出了声,她忍不住浑身颤抖,是愤怒,是怨怼,是不甘,是委屈。
真没想到见到二人会如此之快。
她尤记得,沈家获罪后,陆茗曾来大牢见她一面,彼时她还以为二人是闺中蜜友,感激又欣喜。
却不想她是来看她的笑话,那日她花冠华服,眼里堆满了得意,居高临下地睨着衣衫褴褛的她讥笑,“你以为我为何要同你一个九品知县女做朋友?”
“若不是为了裴霖,你连站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一股滔天的怒意堵在她胸口,让她吞不下去,咳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