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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研究的对象无疑就是珍本人。此事刚发生时,珍没有写信告诉丹尼斯顿夫妻。即便第二次发生时,珍也把信一压再压,直到超过了寄信的时间。她有种希望,就是她一声不吭越久,丹尼斯顿夫妻就越可能来再次看望她。她希望别人来安慰她,但是她希望不用自己再去圣安妮,不用面见“渔王”,被拉进他的圈子里去。
与此同时,马克正在为阿尔卡山平反。他之前从没有看过公共档案,现在觉得这档案真是难懂。尽管他尽力掩饰自己对此一无知,但“仙女”还是很快发现了。她说:“我带你去见开普顿,他会拉你一把的。”马克就这样大多时候和她的副手开普顿·奥哈拉共同工作,此人身材高大、白头发、面孔英俊,他那一口英语口音,用英国人的话来说,是南方土话,对爱尔兰人来说,则是“该用把小刀割掉的都柏林人口音”。他自称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在莫特堡有一席之地。他对公共档案的解释,什么Q式记录,什么文件流程系统,还有他所谓的“除杂草”,马克都听得一知半解。但马克又羞于承认这一点,于是结果是,奥哈拉实际负责一手挑选文档事实,马克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写文章的。他尽力对奥哈拉掩饰这一点,显得他们好像真的在并肩协作;这样,他自然也就没法像以前那样再次反对人家只把他当一个新闻作者了。他确实是善于鼓动人的(这对他的学术生涯帮助很大,他自己倒不愿承认),他的新闻写作也大获成功。他所写的关于阿尔卡山的文章和信件现在在拥有数百万读者的各大报纸上出现,要是以他自己的名字,想上这样的报纸,是绝不可能的。他不禁有些飘飘然的激动。
他也向开普顿·奥哈拉倾诉自己囊中羞涩之忧。什么时候发工资?此外,他连小钱也没有了。他的钱包来伯百利的第一夜就丢了,再也没有找到。奥哈拉哈哈大笑:“你只要去找下管家,想要多少钱都行。”
“你是说这些钱会从下个月工资支票里扣除?”马克说。
“兄弟,”开普顿说,“你一旦进了研究院,老天保佑,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我们不是正要接管整个货币问题吗?造钞票的就是我们。”
“是这样吗?”马克气喘吁吁,又说,“但是如果你要离开研究院,他们不是要收取一大笔钱吗?”
“你真想谈谈离开研究院的事吗?”奥哈拉说,“没有人离开过研究院。至少我知道唯一一个离开的人就是老辛吉斯特。”
这时,辛吉斯特的命案侦查已经告终,定性为不明身份的某人或某些人谋杀了他。在布莱克顿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