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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度秋不以为然:“那不一定,你看我爸妈,自从我成年,几乎没管过我。”
周毅斟酌了片刻措辞:“有时候疏于陪伴并不一定意味着父母不爱孩子,可能只是出于无奈。您看我过去也是常年待在国外工作,只能把我家小果交给她奶奶管,但我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想着她今天在学校有没有被同学欺负,有没有专心学习,再过一年就中考了要考哪所高中……心里总是挂念的。”
虞度秋轻哼:“他们是挂念我,但也挂念着让我早日结婚安定下来,这不就强人所难了么?先不说我根本不喜欢苓雅,就算我喜欢她,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只喜欢她一个吧,那多没意思。”
饶是周毅颇为能说会道,也没法委婉地表达出“少爷您这什么歪理啊!”这层意思,身为下属也不方便探讨更多深入的内容,只能苦笑:“嗯……您开心就好。”
两条杜宾哈哧哈哧地撒开爪子狂奔,玩了半个小时衔回游戏仍旧精力充沛,训犬师追着跑,累得满头大汗。虞度秋吹了声短促的口哨,两条狗立马掉头飞奔而来,争先恐后地蹭他手心,高兴地满地打滚儿,沾了一身草屑。
“找个人过一辈子还不如找条狗,起码它们忠诚,聪明,服从性高。”虞度秋摸着两条狗眼睛上方的两点黄眉,笑道,“你俩说是不是啊,黑猫、警长?”
娄保国捂脸,小声说:“这名儿,听一次怀疑一次,真是少爷起的吗?”
周毅战术性咳嗽,含糊其辞:“不该问的别多嘴。”
这时,娄保国戴的空气喉麦耳机里传来了声音,他立即凝神,拉了拉空气管,专心聆听完,一脸真他妈见鬼的表情,踌躇着转达给了虞度秋:“那个,少爷,洪伯说斐华来了。”
虞度秋去端橙汁的手停顿,嘴角一抽:“跟他说我不在。”
“……洪伯说,他已经在会议室坐着了,他说如果您不见,他就去金融界散布谣言,说您早……那啥,保证您以后再也睡不到一个金融精英男。”
“…………”
十分钟后,别墅主楼一层的会议室。
桃花心木会议桌长达五米,北首坐着位中等身高,体型偏瘦的青年,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压根看不出这人八百度近视,眼镜配的是超薄镜片,但依旧容易从他那塌鼻梁上滑下来,得时不时地推一推。年纪轻轻的,就有种老学究的气质了。
可他话匣子一开,就跟连珠炮似的,突突突地往外开火:
“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