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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蛎不再害怕,看着珠儿已经变成骷髅的面容,忽然激动起来,叫道:“她们没死,她们没死!”他抓住毕岸和阿隼的手臂,用力摇晃。
毕岸任凭他掐得生疼,阿隼却甩开了,鄙夷道:“这个还用你说?”
烛头燃尽,窗子重新变得灰暗。
这个坟墓一样的古宅,一共“住”着四个人,除了珠儿和阿意,还有一位婆婆,一位妇人。
阿隼一一介绍:“婆婆的孙女,十年前被巫教掳走,她一直在寻找巫教的踪迹,不知得罪了巫教哪位人物,被人下了冥花蛊,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骨化严重,只好带了她到这里来。这位妇人,是偷东西导致的。活该她倒霉,可能刚好偷到了巫教高手。”阿隼叹了口气,扫视着周围黑乎乎的门窗:“若苏姑娘的冥花蛊得不到有效控制,她只怕也要住到这里来了。”
公蛎的眼泪终于出来了。
阿隼视而不见,踢了一脚地面上倒着的兽头,狐疑道:“公子,这个冥花蛊,你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毕岸终于趁着公蛎抹眼泪之时,抽出了被掐得发红的手臂:“冥花蛊,是巫术之中毒术的一种,以人身体作为陪葬的容器,即冥器。因其多选择一些妙龄少女下手,所以称为冥花蛊。”
公蛎终于能够说出话来:“阿意和珠儿,还能救吗?”
毕岸看着他:“或许能。”
公蛎挺了挺背:“如何救?”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干巴巴的眼睛像藏着一小股火。
毕岸看向古宅背后高耸的邙岭:“破了这个祭祀。”
公蛎深吸了一口气:“你刚才说的毒术,我记得我看过的,却没有讲到冥花蛊。”
毕岸道:“你看的那些只是皮毛,巫术高深莫测,若要破解,先要参透其中精要。这些内容,全在《巫要》之中。”
毕岸说得对,不能逃的,只能面对。
从古宅回来的路上,毕岸详细讲述了关于冥花蛊的猜测。
两月前,公蛎尚在如林轩里潇洒快活,毕岸同阿隼仍在四处搜集关于巫教的线索。
活死人案件,最开始,是城郊一个偏远山村杜家村一个五岁的女童中了邪,连日哭叫不止,直哭得声音嘶哑口鼻出血。女童声称,村子里好多个女鬼,要将全村的人都吃掉。阿隼刚好在附近查案,便留心看了一眼。孩子可能受了惊吓,并无什么毛病,不过听到她指名道姓说村里一位姐姐是鬼,有些好奇,临走之前,去了这位姐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