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蛎措然不及,捂着脸颊说不出话来。
毕岸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道:“皮囊而已。”
胡嫂眨着眼睛,从各个方位打量毕岸,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连公蛎都看不过去了,心想原来不止男人好色,女人好色起来比男人更甚。
毕岸眉头皱了皱,道:“胡嫂可知道今天的祭祀关系到洛阳的生死存亡?”
胡莺儿满脸笑容,依然目不转睛:“知道,知道。”
毕岸厉声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做出这等事来?”
胡莺儿眉眼弯弯,痴痴傻笑:“好玩,好玩。”
毕岸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只好看向一边,道:“陶家姑娘是不是你藏起来的?”
胡莺儿吞咽着口水:“是的,是的。”
毕岸脸开始红了:“你同常芳合伙,将陶姑娘藏在何处?”
胡莺儿笑得极其陶醉:“不能说,不能说。”
她每个词都要无意识的重复一遍,那副色相恨不得将毕岸一口吞了,令毕岸十分抓狂:“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勾引提灯人的?”
胡莺儿冲毕岸抛了个媚眼:“对呀,对呀。”
公蛎在旁边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常芳恢复了淡漠的表情,眼神空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毕岸寒着脸继续问道:“幕后主使是谁?”
胡莺儿扭了扭身子,拿圆滚滚的臀部往毕岸身上轻撞了一下,斜睨着眼睛吃吃笑道:“你要是用个美男计,我便告诉你。”
毕岸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后退了一步,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公蛎。胡莺儿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公蛎心中又好笑又嫉妒,还有几分得意,小声道:“笨蛋,碰上这种荡妇,你要比她更放荡才行。”毕岸不屑地哼了一下,低声回呛道:“说得像你放荡过一般。”
脸色一寒,冷冷道:“既然胡嫂不肯说,在下也不强求。阿隼!”
阿隼循声而来,快得令人吃惊。他一个箭步上前扭住了胡莺儿的手臂,像拎鸡鸭一般提了起来。
胡莺儿明明疼得脸都白了,笑意却不减,仍然保持着一副媚态:“毕公子,我的房中术,三十六式,你真的不想试试吗?包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阿隼一把将胡莺儿掼在地上,胡莺儿背过气去。常芳上去用脚尖一挑,将窝着的胡莺儿翻转过来,皱眉道:“女人就是麻烦。”
胡莺儿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常芳一脸嫌弃的表情,粗暴地将她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