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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招摇的,才是最不用防备的,”他扫了我一眼,微扬了嘴角,“是上官婉儿?”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那年因为狄仁杰谋逆案,牵扯到了李成器的身家性命,我心中慌乱间在皇祖母面前下跪求情,却没料到,竟因此让皇祖母误以为我算计着李隆基,有了之后的赐婚。一晃六年,婉儿的话仍清晰可闻,当年的冲动是随性所致,却换来了皇祖母的安心,如今的招摇是刻意而为,却不知能不能换来太原王氏的轻视。
李隆基见我始终沉默着,伸手轻叩了几下案几,道:“永安,为了换你片刻清净,本王只能再纳宠妾了。”
李隆基说到做到,不出半月,就新纳了妾刘氏,宠爱有加,甚至不惜为她另辟了院子,整日欢声笑语的,好不快活。夏至始终不动声色,倒是冬阳日日扳着张脸,杏眼时不时立起,寻常奴婢稍有错处就是一顿训斥,我听着好笑却不能劝,只能任由她去。
我算着日子,再过三天便是李隆基生辰,正和夏至商量备什么礼时,冬阳已红着双眼进来,立在我身侧,眼中还噙着泪珠,却默不作声。
我诧异看她:“怎么了?”她咬唇摇了摇头,似是极委屈,估摸十有八九又是因为我和人起了争执,我看了眼夏至,她立刻上前替冬阳拭泪,我撑着头看她,笑道:“说吧,是被刘氏院子人欺负了,还是和王妃院子人拌嘴了。”冬阳撇嘴,喃喃道:“是王妃院子里的,说昨日王爷和王妃把酒言欢,醉极舞剑。”我嗯了声,王寰父兄皆为武将,必是擅用兵器的,倒也和李隆基相衬:“王妃和王爷琴瑟相谐,这是好事,你哭什么?”
冬阳闷了片刻,低声道:“夫人这是明知故问。”我偏头看她,笑了会儿,说:“她们琴瑟相谐,总好过让我专宠,却日日要跪地请罪的好,对吗?”她怔了下,糊涂看我,道:“夫人难道不介意?”我默了会儿,才笑道:“自然介意。”
心中人有妻妾成群,哪个人能笑对着,心中没有半点介怀?只可惜,我介意的并非是那个与王寰舞剑,与新妾同寝的临淄郡王。
夏至在我身侧摇着扇,始终静静地,冬阳却极不理解,瞅着我道:“奴婢与夏至是王爷初次出阁时,亲自在坊间买回的,多年一直随在王爷身侧,说是奴婢,却从没人敢看低。当初跟了夫人,奴婢就明白王爷必是将夫人看得极重,才放奴婢二人过来,可夫人过门才两年,王爷就不再来屋中了,夫人不急吗?我可是整日都睡不好。”
我看着她,道:“王爷是将我看得极重,那是因为我与他自幼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