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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桑,这几天的相处你应该知道乱步的脾气的。”
福泽谕吉揉了下鼻梁:“让乱步主动去看牙医,这件事太困难了。”
五条情也倍感头疼:“我家中也有闹腾的小孩,我明白带小孩的难处,尤其是像乱步这种性格的孩子。”
福泽谕吉为难道:“五条桑你有什么建议吗?”
“让我想想……”
花袋竖着耳朵想要去听办公室的谈话声,他第三次路过办公室,假借拿文件进去,出来后表情一脸呆滞。
与谢野晶子瞥了他一眼,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他回神。
“你怎么了?”
花袋恍恍惚惚:“社长在和那个森鸥外的老婆再聊怎么能让乱步先生去看牙医。”
与谢野晶子:“……”
这是她没想到的,两个人聊的话题这么的接地气。
她现在都不相信森鸥外这个人是真的有了妻子。
她认为,正在和社长谈论“育儿经”的女人身上一定有森鸥外所图谋的东西。
那个男人利用自己的感情,利用别人的感情不是很正常吗?
与谢野晶子以最大的恶意猜测着森鸥外。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什么爱情,那个男人才不会有爱情。
五条情跟福泽谕吉提了几个建议,但她猜想应该对乱步都没有用。
“福泽阁下,乱步是个聪慧的人,实话实说,说出你对他的担心,他会明白的。”
福泽谕吉眉头舒展:“我知晓了。”
五条情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该离开了。”
……
爱丽丝闷闷不乐,拿着蜡笔在毯子上画画。
因为特殊的身份,她并没有朋友这种东西,平时相处最多的只有森鸥外。
实话实说,看了几十年她看都看厌了。
别看她外表是个孩子,但存在的时间从森鸥外觉醒异能力开始已经有了几十年。
她的外表受限于森鸥外的所思,一直维持着几岁小女孩的模样。
爱丽丝瞪了眼森鸥外。
森鸥外不明所以,苦笑一声:“我现在终于是体会到了孩子叛逆有多痛苦了。”
五条情轻哼了一声:“森首领的体会也来的太晚了一点。”
森鸥外一脸无奈,说起另外一件事:“我又收到了五条家的信件,是一封邀请函。”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