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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饭食,供她读书。
甚至还有人跪下给他磕头,求他对钟蓉好一些。
那些亲戚好友他都是第一次见,说的话却让他心痛如割。
所以在第一次见钟蓉后,哪怕她表现得再让人失望,他都只是和她说,有什么想要的,写下来,我叫人去办。
听麦青说写了很多,什么被人在私立书院欺负霸凌,住的屋子狭窄,同学笑她背假包,IB的课程好难她读不出,怕以后都没有大学上了。
应铎只是说,全部去办妥,她想要的都给她。
所以,钟蓉成绩这么差,却可以通过捐钱的方式进qs排名过得去的学校,钟蓉的爸爸如此无能,却可以成为在港城赫赫有名的家具商,有数不清的资源和渠道销货,只要愿意做就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曾芳亦粗鲁不堪,却可以和贵妇们走在一起,打牌逛街,通身名牌。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一句,
这是婆婆唯一的后人。
是,他知道,这是婆婆临终前都嘱咐他帮衬的小孙女。
再不堪都好,他可以教可以忍。
但这一刻,那些被无数证人板上钉钉的事实,却以不一样的面貌卷土而来。
他唇瓣嗡动:“后来呢?”
那个阿婆的眼泪跌落来,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一脸刻薄地骂:
“后面养女嫁去香港了,曾丽娟还跟着去香港找工做,你说曾丽娟这个死老嘢是不是蠢!这个养女都逼死了她的儿子,她还跟着去,换成我,不打死这个养女都算好了!”
对面的人明明是在咒骂,应铎却有从未有过的真实感,哪怕这种真实感是锥心刺骨的。
那个阿婆十分看不惯,这么多年来都还积在心里:
“听说是她的新郎婿很嫌她,曾丽娟住在香港,但不同她的养女一起住,就是时不时去看看孙女,毕竟是自己的血脉,我想如果不是这个亲孙女,估计她根本都不会和养女有这么长时间的联系了。”
应铎一瞬间似被雾外的大手握紧心脏:“什么意思?”
那些觉得奇怪的,矛盾的,不解的疑惑,在有始有终的咒骂叙述中,似乎准确瞄中了一切的关键。
那个阿婆还不明白他问什么,怎么这都不懂:“什么什么意思?就去看自己亲孙女啊。”
应铎却紧抓不对的那个点问:“曾婆婆的孙女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
那个阿婆一脸不可思议,似乎惊讶于这个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