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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想必是应先生手握钟家生意命脉,所以曾芳怕她搭上。
亦或是没想到她竟然搭得上应先生。
她知道她们怕,但越怕她越拉这张大旗,她故意的。
她收回手机,速度很慢地打字,曾芳的心脏似乎跌入深渊,有些发凉,不敢设想后果。
老公总是觉得她对这个家没贡献,没出力,好不容易有了这张底牌,让蓉蓉顶上这个位置,哄好了老公。
如果被发现,老公肯定要对她发大脾气,蓉蓉也会对她失望。
还会得罪应先生,在港岛得罪应先生,只怕钟家别想活了。
唐观棋故意慢慢打字,每一下都似敲在她们心上,但又不敢催她,怕她已经知道了全部,不敢对她大呼小叫。
终于,唐观棋将屏幕给她们看,她们都不敢凑近直面现实,只敢站在原地看:
唐观棋手机里的字落入眼中
——今日应先生来港大开捐赠会,刚好碰上我的鞋坏了,所以让他的助理买了一双给我。
曾芳心里是搏命打鼓:“你和应先生关系很好吗?”
唐观棋看出来了,应先生三个字足够威慑力,故意道:“还可以。”
曾芳和钟蓉却并未放松,
还可以?就这么一次打牌,应先生不太可能就和她关系还可以,所以应先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打字这么久,是不是在斟酌,实际上比“还可以”要好得多?
但看唐观棋这个样子,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或许应先生只是因为上次打牌,记住了她?
曾芳心里慌乱,第一次讲好话,气都虚:“应先生买给你你就收好,没必要总穿出来。”
唐观棋看他们见势力就缩头的样子,觉得有些讽刺,也觉得前十几年,自己就是被这对母女压着未免有些可笑。
她抬步,直接回了房间。
外面那两个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太平山顶的独栋豪宅中。
应铎看过那对饱满圆润的文玩核桃,将那只绿檀盒子放在梨木茶几上:“曾婆婆的祭日要到了。”
麦青立刻应声:“那一天已经按您吩咐,全部行程取消,提前在道观和天后庙都供奉了曾婆婆的长明灯。”
应铎高大的身影微微陷入灯光与盖文沙发中,肩膀宽阔,哪怕坐着,都能看得出身材高大成熟。
男人落下冷淡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