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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想他重点大学优秀毕业生,校招时挤破头进了傅合这家大公司,又凭借着出众的能力被聘做大老板的助理,原以为可以就此一飞冲天大展雄图三年成总监五年成副总,结果上任到现在不到一周,他甚至没在办公室坐足24小时,每天就跟在老总屁股后做些跑腿的活,在公司时还好,送咖啡送文件订机票这些虽是小事,但好歹和公司事务沾边。但自从里面那个小明星住院了,他真是被老总当牛做马地使唤,不过两天时间,他已经把医院附近的超市都跑遍了,买的呢又都是水果刀抽纸这类生活必需品,他好像不是上市公司体面的白领,而是一个男保姆。
就算是保姆也要看伺候的是什么人,如果里面是董事长夫人,那他做的这些杂活都是理所当然甚至可以拿去同事面前吹嘘的。可惜啊,现在在里面躺着的只是个名声恶臭虽然被包/养但毫无身份地位的十八线小演员,伺候他?可真是掉自己的价!
病房里面没什么动静,只要没动静,他就默认那个Omega睡着了,根本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只想着医生还有25分钟才来,够他开一局惊险刺激的游戏了。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上线,走廊由远而近地传来一阵频率颇高的脚步声,助理下意识把手机一收,抬头便看到老总急匆匆地折了回来。
他连忙迎上去:“怎么了傅总?”
“我手机忘带了。”
傅尧诤把车开出停车场了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病房的桌上,没钱可买不了小肉包,只能折回来取一趟——这种小事其实完全可以让助理拿下来,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回来一趟。
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预感迫使他小跑起来,越是靠近那扇门,心中越是荒芜,心脏像是即将被挖空一样。
贯穿在整个长廊的脚步声终于在病房门口戛然而止,傅尧诤抬手搭上门把,像以前一样往里推门,他有些急,力道也用得很大,但门却纹丝不动。这个动作重复了两次,他才意识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将近190的alpha只能微微弯腰,边往里面看边敲门:“小屿?乃屿!门怎么锁上了?!”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傅尧诤怀疑病房里是不是有其他人,因为医生说过,肖乃屿腰上伤得很重,下床非常不方便。只能是别人进去把门反锁了。
在他看来,Omega没有任何锁门的动机。
他的视线透过门上的小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