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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我想你可以彻底摆脱这些医疗器械了。”
医生脸上露出了这两个月来最为轻松的一次笑容。
傅尧诤自己解开了手腕上用于保护关节的纱布,脱去病号服,穿上了姚清从家里带过来的针织衫,纯羊毛的衣物服帖地包裹着挺拔的脊背,衬出笔直的身段,全然看不出这人两个月前还是连腰都无法正常舒展的半残之人。
负责复健的医生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一个特优级的alpha恢复能力是惊人的,却没想过能这么令人惊喜,那么重的伤,短短两个月居然就恢复到完全找不出差点残废痕迹的程度了。
“谢谢医生。”傅尧诤绅士地道了谢,而后迈着长腿疾步走出病房,姚清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了上来:“急匆匆地要去哪?”
“下午两点的飞机,飞枫州。”alpha看了一眼表:“还有五个小时。”
“那你急什么?”姚清说:“刚出院,陪妈妈回家吃顿饭。”
“下次吧,妈妈。”
他的脚步加快,姚清就追不上了,她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心中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地位居然还没有在枫州的那位重要。
傅尧诤在去机场之前还要先回一趟他和乃屿的家,毕竟自己承诺过,要带着最新鲜的玉兰去接他回来。
在等电梯的时候,他习惯性地用大拇指摩擦着右手的婚戒,满脑子都在想婚礼得在这半年内补办了,要不是顾着宝宝还没出生,他今天就想直接把乃屿接去结婚。
正想得出神,电梯到了六楼,门开的一瞬间,傅尧诤愣了一下,刚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两人也有些意外。
“这么巧?”
扶着林迟疏的“陌生”男人先开了口。
夸张点说,林迟越就是烧成灰傅尧诤也能一眼认出来,原先听别人说这人除了脸以外哪哪都是林迟越的影子时他还没有多明确的概念,现在见到了,才发现就算对方换了一张脸,他也根本不需要多加甄别,一开口,他在傅尧诤这里就已经完全暴露了。
“是啊,你认识我?”傅尧诤并不揭穿,只把目光放到林迟疏身上:“是小疏介绍的吗?”
林迟疏看着有些虚弱,心情却很不错的样子,他甚至笑了笑:“他在家里看过你的照片。”
他依然是以往那副和善温柔的样子,混然忘了上一次他和傅尧诤是闹得不欢而散的。
傅尧诤道:“我原以为小疏会把我的照片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