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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个月无所事事的日子,白清枚的骨头开始发痒了。
这次想去坦桑尼亚,在塞伦盖蒂大草原上拍狮子,跟闺蜜说起这个想法的时候,闺蜜苦不堪言:
“亲爱的,你知道你上次去叙利亚,你爹龙颜震怒,我爹觉得我知情不报,差点把我关起来严刑拷打!你先控制一下自己好吗?等结了婚,你爹不方便再管你,老男人也承诺不插手你的事业,到时候你想上天都行!”
白清枚趴在床上叹气:“寂寞。孤独。没意思。”
闺蜜一咬牙:“你等着,我去陪你!”
为了白清枚寂寞的心,她说来就来,当天晚上就拎着行李箱到了霖城。
白清枚正好来了例假,前一天吃的半桶冰淇淋化成小腹的剧痛教她做女人的道理,她疼得浑身冒冷汗,实在没力气出门,跟周晟安说了一声,派司机把人接到了公寓来,反正有闲置的客房。
闺蜜一进门,把行李箱往玄关一丢,花枝招展地冲沙发上虚弱的白清枚打招呼:“哈喽,亲爱哒!”
四处张望一圈,“你家老男人不在啊。”
正想坐起来的白清枚沉默两秒,躺回去,把身上的毯子拉高,蒙住自己的尸体……不是,身体。
“你什么意思啊,这么对我?”闺蜜刚想掀开她的毯子,给她点颜色看看,听见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厨房走出来。
周晟安手里端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沉静的眸光扫过她。
闺蜜的脸一时间五颜六色,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好,周……周……”
周总太见外,周先生搞得她像服务员,还没想好到底该叫什么合适。
“晟安。”他淡声提醒,“叫名字就好。”
闺蜜哪敢直呼他大总裁的名讳。
周晟安将杯子放到白清枚旁边的茶几上,似是看出她的为难:“你也可以继续称呼‘老男人’。”
闺蜜想走了。
她找不到地缝,伸出手指捅了捅毯子下面的白清枚,喊她起来救场。
到底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白清枚掀开毯子坐起来,优雅地撩了一下头发:“你hl不分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接着转向周晟安,信口开河,“她说的是好男人,不是老男人,这孩子从小就hl不分,别人笑是哈哈哈,她笑都是啦啦啦。”
闺蜜:?
她又不是智障。
白清枚瞪她一眼。
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