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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你喜欢吗?喜欢就拿去好了。”
不以为然,仿佛那只是张纸巾一样轻贱。
祁北杨刚想把兔子给她放回去,余光却瞥见她斜后方的舞台上,一抹纤细的身影。
他握紧了那只兔子。
在林定大呼小叫“二哥你不会连人家生日礼物都拿”的时候,祁北杨已经厚脸皮地将兔子放进了口袋中,对着林媛说声“谢谢”。
林媛笑:“没想到二哥喜欢这样的小玩偶啊——”
祁北杨没有听她说话,眼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从台上消失,祁北杨迈步跟了上去。
未说完话的林媛笑容顿时垮了。
她有些委屈地问林定:“二哥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林定说:“他对所有女的都这样。”
——除了他心尖尖上的小祖宗。
一扭头看到苏早在咔吧咔吧地嗑瓜子。
林定怒了:“小五你再嗑瓜子门牙就全是豁了,将来嫁不出去你可别赖我身上啊!”
余欢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祁北杨盯上了。
还未到开场的时间,她同孟真真上台试了试走位,下台后,孟真真说自己肚子疼,先让她一个人回休息室。
谁知道还未走到,就被一个男人拽住了手腕。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是个醉汉。
她力气小,根本来不及呼救,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死命往旁边的房间里拖。
“唔唔唔!”
余欢被他捂的几乎要窒息,男女体力差距过于明显,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男人打着酒嗝,凑上来就要亲她,笑嘻嘻,油腔滑调:“小姑娘跑这里跳舞多少钱?和哥哥说说——”
这样的话令余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钝钝的指甲掐到他肉中;余欢急红了眼睛,仍不放弃地拿脚踢他,挣扎。
她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只能任由人宰割,欺辱。
—厌恶这样的自己。
也厌恶这些仗着力气就欺辱弱小的人。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男人惨叫一声,捂住余欢嘴巴的手松开了。
余欢往前踉跄跑几步,仓皇回头看。
她瞧见男人的衣领被人拽着,硬生生掀翻在地。
祁北杨一身戾气,一脚踩在男人的手上;疼痛使男人发出沉闷的嚎叫,而祁北杨不为所动,狠狠地又碾了一脚。
余欢甚至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