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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欢觉着自己才是疯的那一个。
……刚刚他那样说的时候,自己心里竟然不讨厌,也不反感。
到了现在,她不怕祁北杨蛮横,也不怕他威胁,可这人一旦温柔起来,这样小心翼翼地同她说话,她……怕了。
余欢按着自己的心脏处,那颗心不住地跳,跳的她慌。
乔很快赶过来,给她披上衣服,担忧地望着她,咬牙切齿:“南桑小姐,那个混账对您做了什么?”
余欢皱眉:“混账这种称呼不好,太不够尊敬人了,你应该叫他祁先生。”
乔仍是不悦。
他是孟老太爷花钱雇的,保护的人是余欢。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和祁北杨扯不上关系,他也不受祁北杨的控制。但余欢这么说了,他也只好悻悻然地说好。
乔没有把那晚祁北杨留宿的事情告诉孟老太爷。
余欢迈着腿往前疾走,后面祁北杨也下了车,朗声叫:“南桑,我等你。”
余欢走的更快了。
急匆匆上了车,她坐的急,把车上正同国内好友聊天的宋悠悠吓了一大跳,手机都掉下去了。宋悠悠弯腰去捡,问余欢:“看你这模样,祁北杨该不会强吻你了吧?”
这话本来时调侃,可一说出来,余欢忽而张开双手抱住了宋悠悠,恐慌极了:“那个混账对我表白了。”
“……啊?”
宋悠悠捏着的手机再一次掉了下去,她也顾不得捡,僵僵地问:“他先强吻了你,然后又表白?”
“没有强吻。”
“只是表白?”宋悠悠又惊又喜:“那你难过什么啊?这是好事啊。”
余欢有片刻的迷茫:“难道你觉着我该接受他?这不是那个……斯德哥尔摩症么?”
她记不清这个病症的名字,只是捏着自己的脸,她担心自己也病了。
“你这算什么啊?”宋悠悠摇头,目光里充满了兴奋,“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你说的吗?你现在畏惧,不就是怕他故技重施,再做出控制你的事情吗?你们俩之间没有血海深仇,也没有夺妻之恨的,也没有什么性无能之类不可抗拒的因素……哎哎哎,这个存疑。就只剩下性格上的矛盾,也不是不能纠正的。你把他调、教好了,这矛盾不就也没了吗?”
余欢已经快要被宋悠悠给说服了。
宋悠悠攥紧了余欢的手,满脸要搞事的激动:“上吧,我的小欢欢,来一把农奴翻身做主人吧!挥舞着你的小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