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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去了！你给我的药酒，我还有半瓶没动呢。我这个人哪，功能还可以，持久性也强，差就差在……唉，缺乏优良品种。”
张凡会意一笑，“怎么？你患了男性不育症？”
“也许吧。我在外面好几个女人，我自已春耕也非常勤奋，可是她们的肚子没有一个见动静。另外，我也想，如果能再生一个，一定要生个儿子。”
“你女儿钱蕴不是很好吗？又漂亮又聪明。”
“这你就不懂了。像我这种有点钱的，不甘心没儿子。试想想，等我一闭眼，这万贯家财，说不上便宜了哪个娶我女儿的臭小子。要是有个儿子，嘿嘿，就不一样了。”
“我猜测你这些年为这事看了不少医生吧？”
“前后也跑了十几个大医院，首都的专家找了几个，都没办法，这才求到你嘛。”
“你家秀娴阿姨还行嘛？”张凡问道，“就是，她还排卵吗？”
“谁管她排不排卵？这几年，我连她来不来例假都不知道。明确跟你说吧，我要生儿子，也是跟别人生。我包养了一个省城重点大学的女生，想跟她生个高智商的儿子。”
张凡一惊：草！富人的想法真是有超越性！
集卑鄙与创意于一体！
不服不行！
“呵呵，我无法帮你看这个病。”张凡摇摇头，不想对不起秀娴阿姨。
钱亮领悟到自已刚才说漏嘴了，忙道：“跟你闹着玩呢，我就是随便说一说，给自已的嘴过个生日。其实，外面的女人玩玩就成了，真正生孩子，还是要跟自已老婆的。你快给我看看吧。”
张凡情知对方说话有假，但无法反驳，只好道：“你跟谁生关我什么事，我也是随便说说。好吧，我给你号一下脉。”
几分钟后，张凡放下钱亮的手腕儿，微笑道：“你这病是个死精症。”
“死精症？”
“对，死精症和无精症不同。无精症是产不出精子，而死精症却是产出来的精子被杀死了。”
“杀死了？谁杀的？”
“当然是你自已！”
“我自已？”钱亮的眼睛瞪得溜圆，不相信地问。
“你是不是特别嗜好吃菌类食物？比如木耳、香菇？”
钱亮大声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确实爱吃木耳，尤其是黑木耳。以前我患便秘，一个医生跟我说，多吃黑木耳，利便排积，从那以后，我天天吃。”
“这就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