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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酒馆是改造过的,低低的灯光和逼仄的座位都是刻意设计的,大片的空白都留给了那些酒盅和一些邢惊迟看不懂的玩意儿。
偏生出一股隐秘的意味来。
台前就两个位置。
邢惊迟和阮枝像是挤在一起吃饭似的,这样的距离一喝酒就容易上头。
邢惊迟微微皱眉,视线在后面的那一排排酒上扫过,低声问:“枝枝,你现在可以喝酒吗?什么酒?”
阮枝托腮应道:“能喝,鲍叔叔自己酿的,甜酒。我每次来都喝这个,你要查案子就算了,下回来再带你喝。”
阮枝眨巴眨巴眼,她和邢惊迟一块儿吃饭的时候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喝酒呢。只那一次在滇城他和秦律在一块儿吃饭见他喝过。
想到这里阮枝顺口问了一句:“邢惊迟,你知道秦律过来吗?不是说过来联系你吗,怎么也没听你说过。他看起来比那会儿白了一点。”
邢惊迟牵上阮枝的手,往后厨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家店远吗?不远我们过去看一眼。”
阮枝怔了一瞬,随即就反应过来这话是要出去说。她顺着邢惊迟的力道起身往外走,走前和鲍生打了声招呼说很快回来。
虽然是邢惊迟有话说,但阮枝还是带着他往那家店去了。
两人边走边说。
有的人在某种事情上是有天赋的,就像邢惊迟。邢惊迟在当警察之前也没想到自己在某些事上的敏锐度堪称精准,这是时间和概率给他的自信。
邢惊迟在北城墓地看到林丞宴的那个瞬间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只当时他没有深究,这种感觉在阮枝告诉他林丞宴和秦律出现在丰城博物馆的时候更为强烈。
林丞宴是为了什么而去的?为什么牵扯上秦律?
这些问题都是邢惊迟需要花时间去想清楚的,但目前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在他身边这个人。他曾承诺过保护好她。
邢惊迟思索片刻,开口:“枝枝,我这次去北城的时候遇见了以前的队友。你知道我去年才调到了丰城,在那之前我一直在北城,自从那次任务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阮枝知道邢惊迟是在执行任务中受伤的,但具体细节她并不清楚。听邢惊迟这么说,想来这个队友和他们博物馆牵扯上了关系,且不是秦律。
她抿唇,轻声问:“是那个姓林的队长吗?”
阮枝记得那个男人的模样。他和邢惊迟他们不太一样,给人的感觉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