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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直了。事儿已经定了,可你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你也得多少为我想想啊。”
“我想了。”
“你要是为我想了,那就别去。这三四天,你和我不认识的人去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受不了。现在再说这个,我知道你要说我太任性了。可我否是。”
莫夫话语中饱含着深情。
惠子虽然觉得对方有些咄咄逼人,但心里仍然感到一些温馨。
“对不起,我就去这一次。让我去吧。去的真的都是滑雪的朋友。这次从山上下来后,大家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见面的。”
英夫一直默不作声,不停地摆弄着手上的火柴。
“我要是说就不让你去呢……”
“那怎么成。你没有理由不让我去。”
“你不是个普通的小姐。你有许多东西。你又要服装表演,又要滑雪……”
“最不想听到的、令人极为不悦的话竟然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惠子想。
她难受极了,垂下了眼帘。
花
30号,直子终于退了烧。但是,她仍然没有食欲。千加子为她端来了一碗打了一个鸡蛋的米粥。这简单的饭食似乎在告诉她家里是何等忙乱。
直子想喝些果汁。她觉得这样会清爽一些。她连续喊了几句,但她的声音被宫子忙乱的脚步声淹没了。宫子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在屋里忙这忙那。
去滑雪的惠子还没有回来。
或许她今天晚上就会上车,明天就会到家,到家后,马上就要洗澡,洗头,去美容院,上街买东西,随心所欲地度过除夕日。
惠子要是在家,家里的气氛就会轻松欢快。
“太我行我素了。”
家里的人谁都这样看惠子。但是,谁都很自然地宽容她。
对这样的姐姐,直子从懂事起就有着微微的嫉妒和羡慕。直子不由得感叹道:虽说是姐妹,可性格秉性竟会如此不同。
不过,她们仍是亲密无间的姐妹。
恢复期的困乏使直子不知不觉之中又进入了梦乡。
好像是在做梦。
直子觉得自己在和母亲交谈,又觉得自己是在旁边听母亲和千加子谈话。
“什么大年三十,什么元旦,其实和平时的今天、明天没什么两样。”
“是啊。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想过。不过,慢慢地也就把这日子认定是大年三十、元旦了,就像是在迎接全新的、鲜活的、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