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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楚琉月手里的杯子直接碎了。
“张婶，你别乱想，这事有我，记住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楚琉月看着她心存死志的样子，心口一痛。
张翠苦笑着摇摇头，“小月，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可是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她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畜生轮流玷污了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她也能感觉得到哪一处有多痛。
她的双腿也毫无知觉，就好像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了一样。
楚琉月深吸一口气，将那股酸涩压了压，她现在不能慌。
“张婶，我知道，但是，但是你们不是都说我是救世菩萨吗？菩萨，怎么救不了你呢？”
这是她第一次承认了他们这么久以来对她的这个称呼。
张翠脸色灰白的看着她，苦涩一笑，“这世上，哪有菩萨。”
小月这么厉害顶多也就是付出了比一般人更多的努力，一开始他们也以为她会是神。
可是这段时间来她付出的努力他们都看在眼里，有时候，他们都回去歇着了，或许她还在田地里，或者就是站在城墙下检查着。
战事逼近这段时间她更忙了，甚至都将自己关在了这里，成天成夜的忙着，有时候她看着她好像将自己一个人当做几个人一样来忙着。
如果她真的是神仙，为什么还会比他们这么辛苦呢？
神仙怎么会需要干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