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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出糗啰。”泽于说,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能不笑吗?我心里开心得要命。
后来据小青说,我当时笑得跟白痴一样。
<h2>5.2</h2>
我跟泽于一起拖完地、擦好桌椅后,他请了我一杯卡布其诺。
他自己当然要了杯肯亚。
“为什么要分手?”我问。
“不该分吗?”他答。是很该。
“我问错了,你为何要用‘将咖啡倒在脸上’的方式提分手?”我问。
“看一本网络小说学的。”他笑。
“啊?哪一本?”我好奇。
“开玩笑的。既然是我提的分手,心中有些亏欠,况且用键盘写信这件事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既然老虎已咬了我一口,不妨再让它多咬一口,这样我心理压力会释放不少。”他端详着湿掉的衬衫,然后多解了两颗扣子。
翻译过来,大概是:衣服湿都湿了,再泼一次也没关系。
然后我想起阿不思上上个星期跟我说的,爱情不谈愧疚这档事儿。
说到底,阿不思还是最酷的。
“那你,当初怎么会跟脾气这么……这么刚烈的女生在一起啊?”我问,把“野蛮”两个字锁在喉咙里。
“她是我在台湾‘交大’资科BBS站认识的网友,在线上她挺温柔婉约的,后来见面只觉得她娇气了点,也没什么。”
他说:“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
所以说,网络真是卧虎藏龙。
母老虎,跟恐龙。两者都不能让人全身而退。
“后来呢?后来为什么会变得不温柔婉约?”我问。
我得记录下嗜喝拿铁的女生有什么毛病。
“就像咖啡一样,再好的咖啡放久了,也难免变质吧。”他还故意叹了一口气。
此时他从玻璃反射察觉小青正在跟我挤眉弄眼,知道了她是我朋友。
于是泽于转头跟小青挥挥手。小青尴尬地将脸埋在八卦杂志里。
“那很简单啊,下次选白开水不就得了,放再久还是同一个味。”
“热水久了会温,温水久了会冷。不一样的温度就不会是一样的感觉。”
“冷开水呢?放再久都还是冷开水。”
“我不喜欢喝冷开水。”
从那一次对话后,我开始努力思考我有没有可能是一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