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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听了好一会儿,方谦益终于听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厂长把公家的钱挪了一部份进了自己的小金库,本来平时没事,不影响厂子的运转,职工的福利也没少太多,可是不知道厂长的脑子是不是突然被门夹过,这几个月突然多挪了许多,不要说福利没了,工资都一拖再拖,一次发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要等到下个月才发,而第二个月的工资又被厂长以各种理由再推迟十天半个月的,几个月下来,职工们的怨气非常大。
这一桌的职工们骂的正爽,另一桌的职工们也跟着骂起来,他们是另一家厂子的,但是工资也被扣了,那家的厂长倒不是挪用了公家钱,而是因为耳根子太软,总是拿货的人多求几句他就同意对方打欠条了,结果欠条打了一堆,钱却收不回来,就这样欠着拖着,厂里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方谦益默默地把两家职工的抱怨都记在心里。
与方谦益的沉默不同,方旺达直爽的多,听着起了兴趣就隔空和两桌职工聊了起来。人都是有倾诉欲的,听到有人问,两桌职工的苦水自然就越倒越多了,聊到后来,不只是骂厂长了,连给厂长出馊主意的狗头军师都拎出来骂,连一些只有厂里人才知道的阴私事也给揭了开来。
聊了半天,方旺达听痛快了,他最想了解的事也打听出来了,不只附近这几个工厂的效益都出了问题,连镇上那两家工厂也只是面上好看而已,特别是被职工大骂的这两家,这两家欠债太多,厂子打算转让承包权了。
出来一趟收获颇丰,方旺达带着方谦益开心回家了。
回家后方旺达与方谦益商量承包哪家厂子好,价格多少合适,方谦益为了更直观的比较两家厂子的条件,干脆将两家厂子的情况列了个表,还画了地形图,与方旺达一项项的商量起来。
毕竟盘厂是件大事,父子俩又跑了好几次,还向许多人打听两家厂子的情况,打听的人多了,知道方旺达想盘厂的人也就多了,与方旺达的野心勃勃不同,亲戚朋友们几乎全部都在劝方旺达先别冲动,多观望一段时间,万一买亏了,可就要背一大笔债了。
被亲戚朋友劝多了,方旺达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想到可能会背债,心里也有点怕,知道父亲的担忧,方谦益也有点踌躇,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向杜君琦写信问一问意见。
收到方谦益的信后,杜君琦仔细回忆了一下未来的发展轨迹,觉得那家烘干货厂比较有发展潜力,因为干货主要用来煲汤,算是日常的调鲜品,虽然活鲜的价格越来越高,普通大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