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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湿了床单。突然,杨安宁的后穴收紧起来,穴肉再次将凌燃的性器包裹。但与刚开始不同,杨安宁的穴肉就像有生命一般,或松或紧地舔舐着凌燃的性器,强烈的收缩伴随着杨安宁的叫声一起到来,凌燃被夹得低吼一声,性器在后穴中变大了几分,精水全部射进杨安宁的后穴中。杨安宁发出最后一声尖叫,接着昏死过去。26杨安宁的意识浮浮沉沉,他感到自己像在被一团火灼烧,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喉咙干的发涩。他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办不到。他浑身酸痛,像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也动弹不得。他想,莫非我是被埋到火山底了?可这想法也不过是一瞬,紧接着他的意识又陷入混沌。醒来的时候,凌燃躺在他身侧。凌燃睡得似乎并不踏实,眉头轻蹙着。杨安宁口渴的厉害,他想起身倒杯水,可一动弹便忍不住痛呼一声。太疼了,尤其是后面那处。还有腰,酸软的几乎直不起来。杨安宁刚有动作,凌燃就醒了过来。他忙扶杨安宁躺好,说:“安宁,你现在不要乱动。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杨安宁动动嘴唇,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凌燃倒好水,端着杯子回到床边。杨安宁想坐起来,却被凌燃阻止了。凌燃说:“你别动,我喂你。”说完便用口渡了一口水给他。干涩的双唇被水润湿的感觉很舒服,杨安宁也不计较与凌燃的亲密,一个人喂一个人喝,一杯水很快就见了底。杨安宁终于有了些活过来的感觉,但随着意识的彻底清醒,身体的不适也更加的明显。后面那处大概伤的严重,平躺着都觉得有压迫感,疼的很;腰很酸,像是被一折两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