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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不是处男,我也不是处男,扯平。
我没经验的,再失去视力,全都被人主导了去。
能推断出我们来到一个复式,因为他把我压在楼梯栏杆上企图亲我,是他自己家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我不清楚。
我认为做爱前、中期的接吻分两类,一类是情到浓处吸吮身心的吻,这辈子我就感受过一次,在《大地滚轴》的二楼厕所隔间;另一类毫无技巧,就是下体勃起的催情剂,为了爽人类什么干不出来,这种类型包括捏着腮帮边吻边扇巴掌,或者直接往嘴里吐吐沫等等。当然,也可以干巴巴的唇片厮磨,怎样都可以。
他把我眼睛上的带子系得更紧,尔后一只手大拇指按压着我耳屏,另外四指网住我的后脑勺,左耳听力丧失五成。我为自己还在算计这个而感到好笑,可能是因为他技术不怎么样吧,现在我没太多的感觉。
“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他把我往他身上揉,声音哑而小,“腿交,口交,还是决定好让我给你开苞?”
我连忙摇头,“你答应过,不许反悔。”我们身体曲线整个贴合在一起,我扶着他的胳膊。
普罗米修斯的火种,人类的火种。他再吻上我,往我嘴里吐了颗火种,让我从咽喉烧到小腹,一串火焰痕迹。这次他来势汹汹,顶开我的齿关、恶狠地裹我的唇舌,我被他弄得呼吸困难,陷入一种窒息的空虚当中。
他倒好,先把我剥光。
我收回刚才说他技术不怎么样的话。他吮吻我脖颈的感觉就像尝试抓握滑腻的碎片,尖锐、富有攻击性,却裹着汗水和润滑油,寸寸插进我胸口的皮肤。
他准是平常带人来这儿惯了,亲着亲着一推,我屁股就挨到床。这一套他做的很娴熟,让我不禁想起几个月之前我趴在门缝看晁鸣和只穿着胸罩的罗宵子在楼梯上接吻。
我手臂支撑着自己,双腿被他分开。我听到解皮带的声音,随后他欺身而上,能感到有个大东西垂下来,在我肚皮上打转画圈。
“除了…”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除了进去,你可以做其他,呃,别的,都行。”
他帮我捋了把下面,附在我耳边道:“男朋友呢,背着他出来偷情啊。”
“你口口声声我是小处男,还说我男朋友。自己不矛盾吗?”我被爽得一激灵。
他不再说话了。开始描摹我的眼和鼻,隔着一层布我不能感受真切,他在点,在勾画,撩拨我的嘴唇。
啵。
逗玻璃缸里的金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