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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晁鸣落筷,“罗宵子。”
“挺好的。以后你们一个文一个理,辅导孩子…”
“妈,”晁鸣打断从文玲,“你管我哥去吧,他多大了还没着落。”
“我也有了,有了。”晁挥摆手。
一旁的保姆帮腔,“太太真是好福气。”她是晁家的老人,晁父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工作。在她眼里,晁先生的去世给太太造成了几近毁灭式的打击,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和睦,如胶似漆,如果不是两个儿子,太太真的有可能去寻死。那时候从文玲也不哭,就披着小毯子坐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有时候是晁挥给她捶腿按摩陪她,有时候是晁鸣倚在她身边读在学校刚学习的课文。
“你老大不小了,改天带回家妈看看。”
晁鸣见话题终于转移到晁挥那里才缓口气,他和罗宵子多少天没见面也没打过电话了,在晁鸣心里这和分手没什么区别。但现在从文玲知道了,又要耗一阵。
果不其然,饭菜剩余很多,晁鸣挑了几个让保姆装保鲜盒里,他打算带回家。饭后从文玲坐在沙发上喝保姆刚煎好的药,她身体不太好。
“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你这么省。”她见晁鸣提着打包好的饭菜打趣道。
晁鸣是要带回去给姜亮点吃的,他不好说什么,而是坐到从文玲旁边给她按摩肩膀。
“节省不好吗,你不是最讨厌铺张浪费。”晁鸣轻声道。
“一会儿得说孙婶,做这么多,晚上又得吃剩菜。”
近距离看从文玲,她爱美,爱保养自己,可额头眼角也依旧能看出岁月细纹。她真长白头发了,不是一根,晁鸣数了数,光他看见的就有十好几根。
“下回少做点,咱们仨哪个都吃不多。”晁鸣应和从文玲。
从文玲闭上眼睛养神休息,过了一会儿开口:“那年你爸和我在出租屋里,要筹投资的钱,一盘菜吃三顿。他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我过这样的苦日子,让我一顿饭桌上摆三十个菜,吃一口丢一口。可是真的买了房子车子,你爸照旧节省。”
晁鸣知道她又在扯老话,讲老故事,把她和死去丈夫的记忆掰开揉碎地从心里一点点吐出来。也许她怕不说,将来很容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