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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那模样看起来有点在发怔。
她的心跳很快,已经够快了,可为什么还没开始喘气?商宁秀苦等那窒息的感觉,穆雷或许尚且还看不出来,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是最清楚的,现在同样的距离之下,心悸感比之昨晚的时候,都已经极大程度被弱化了。
这么快……就开始好转了?
穆雷没有浪费她这显然是在愣神的状态,抓住时机就扣着人的下巴亲了上去,他太久没跟她接吻了,这种又香又软的感觉每夜入睡前都要从脑子里蹦出来撩拨一遍他的兄弟。
男人的舌厚实有力,动作急促地又吮又啃,每回都要搅弄出不小的声音来。
穆雷闭着眼,情愿在这温柔乡中死过去都好,他恶狼般地汲取着,下意识的就想越过雷池去入侵更多领地。
商宁秀猝不及防被偷袭了,她心里拔凉一片,脑子却转得飞快,立马开始装样子疯狂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仿照之前的感觉大喘气,她胸膛起伏着,成功推开他后捂着心口装出了十分难受的样子。
嘴里的那颗红厘早就被穆雷挤出来掉地上了,男人气喘吁吁从她身上退开,眼看着她脖子上又起了一层淡红麻点,见状只烦躁地‘操’了一声,还是老实地在石壁上蹬了一脚,稍微退开了些距离。
商宁秀慢慢平复着呼吸,心里却是跟擂鼓似的开始涌上一波一波的恐慌,现在在穆雷的眼中看来他们是已经成婚了,除了大婚之夜那一晚,之所以能熬到现在都没再强行碰她,靠的就是这个病。
如果被他知道,她的病快好了……
“你这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穆雷一节一节掰着自己的手指骨节,发出短促清脆的响声,他舌尖舔舐着自己的牙齿,“老子这辈子的耐性都要在你身上耗完了。”
男人伺机而动地盯着她,邪火攻心头,忽然扯松了领口扑了过来:“你们中原有个说法叫什么以毒攻毒吧?你不要害怕,就今天,就这地儿,让老子好好疼你一回,指不定就直接好了。”
商宁秀被他那模样吓得尖叫连连,上一次惨痛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沐浴就寝坐着站着,那种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疼痛不适的感觉杀了她也不愿意再来上第二次了。
空旷山林间回荡着珍珠溅落的水声还有商宁秀的哭闹声,这次没装,她是真害怕,身体终于在此重要时刻回忆起了那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