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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想象,这人会同别人结婚生子。
她做不出大度的表情,也做不出好聚好散的豁达,前提是如果韩笙在那一次没有替她挡枪,她也不会如同魔怔一样对这人开始变得执迷不悟。
纳兰婉清睁开眼,瞳孔中的颜色黑漆的如同外面的浓云,夹卷着阴测的幽冷,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变得扭曲,她猛的哆嗦了一下,手指颤抖的松开韩笙的手,惊惧的后退了几步,然后盯着一角,视线如同阴蜇的毒蛇,碎满了剧毒。
此时她的手指绷紧,那紧握的力度,似乎都能瞧见青色的血管,纳兰婉清用力的喘息了数声,最后慢慢归于了平静。她闭上眼,像是在积攒着力气。
室内开始静的有些可怕,静悄悄的连蝉叫声都变得戛然而止。
纳兰婉清抿着唇,靠在窗边,只是视线游离,不知在想着什么。
外面开始变得昏沉,闷热中夹杂着黑云,风雨欲来。
“婉清?”
她听到那人有些迷糊的声音,那种仿佛江南烟雨的声调,禁不住让她回头看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如何,只是那人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
在韩笙的记忆中,纳兰婉清鲜少出现脆弱的表情,即使是当初初次被受孕者的发?情期而乱了步调也未见这人失了方寸。
只是如今,此时此刻,不知何种原因,这人竟然露出一副好像会在下一刻哭出来的样子。
韩笙甚至都忘了改如何思考,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她的起身下地,走到了纳兰婉清的面前。
“怎么了?”她说。“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人沉默着,眸中的阴郁却让韩笙禁不住产生这人会落泪的错觉。
“不,没什么。”她垂着眼,依旧是那句经常会说出的无所谓的语气。
“来了多久了?”她不逼她,从一开始就这般懂的分寸。
“刚来。”她抬起眼,视线却在撞到对方的专注的目光中微微错开。
“这样啊。”韩笙轻声说道,她牵起对方的手,往床的那一边走去。“既然来了,陪我说会儿话吧。”
并不是看不出纳兰婉清的不妥,但既然婉清不想说,她自是不会逼她说。
韩笙尽量挑一些愉快的话题,好在纳兰婉清似乎并没有将方才的失态放在心上,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纳兰婉清离开的时候,说是有事要做,韩笙看了看外面马上要下雨的天色,张了张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