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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真的头冒白汗,唇色居然开始泛白……于是,我只能拦下一辆出租车将他送往诊所。
第二次,离婚失败。
当天夜里,江寒踱着步子走上来,安慰我,其实是在安慰自己,道,别焦急,明天我们一定离得了。
我说,那啥,江寒,你是不是内脏有什么毛病啊?
江寒冷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该像小说里的男人,美极了,帅呆了,然后患有心脏病,才符合你这白痴的审美观?
我真受不了,只好将脑袋别到一处去,不看他。
半夜里,朦朦胧胧处,有人将我从地板上小心抱起,轻轻走向床边。
睡眼惺忪中,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陡然见,是江寒那张美好到面目可憎的脸,我紧张极了,双手抱在胸前,开始挣扎,结结巴巴凌乱不成语的说,你、你你要要干干嘛?
江寒最初是冷着脸,然后,突然又恶作剧一样的笑,眉毛轻挑,眼若桃花盛满春露,他说,我啊,不干嘛。我就干一点儿实名夫妻该做的事情。
我的脸色开始发白,色厉内荏道,你你敢!!!
江寒很无所谓的撇撇嘴,极无辜的模样,说,我当然敢了,天涯!我们是夫妻啊,中华人民共和国承认的合法夫妻啊!持证上床,合法行房!别说你不知道!
我脸一绿,说,我我们……是是要离婚的。
江寒笑眯眯的将我放到床上,随即俯身,眼眸温柔,透着薄薄的迷蒙,鼻息间的温热在这落雪的深夜里隐约着危险的诱惑,连声音都透着致命的低沉微哑,他说,嗯哼,我知道。不过,你不觉得结婚一场,连一个洞房花烛夜都没有很可耻。
说完,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指端微微的暖,如同捻画着乱人心神的咒符一样,最终滑落至我白皙的颈项间,轻轻撩拨着凌乱在颈项间的发丝,如拨琴弦,只等着身下人在他指尖成疯成魔。
那一刻,我的心快要挣脱出胸口,这男人!让人躲都躲不了的蛊惑!
我索性狠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轻薄得意的模样,屏住呼吸,收住心神,一把推开他。
心定神稳后,我刚要爬起来,准备以死捍卫自己的清白、并与江寒血战到底,只见江寒已经转身,头也不回的卧倒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我铺起的那个小地铺上,像一头小熊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憨厚可爱。
我整个人愣在了床上。
落雪的夜晚,那么安静,安静的如同流动的蜜炼,仿佛只销一勾手,这份甜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