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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醒地看着江寒,他可真聒噪啊,好像把他揉进被子里压着睡啊。我摇摇头,说,什么啊?
江寒说,他……你们……这个一夜未眠的男子,估计有些头脑混乱了,一把将我拉过去,试图拍醒,说,他要敢睡了你……
我愣了,说,怎样?
江寒说,我就睡了他!
我:-_-|||
……
我并不知道,因为这次对话,我一激动失手将茶杯砸在了江寒脑袋上,这是后来李莲花含泪告诉我的,我把她们先生给伤了。
据说,我还为维护顾朗说了一句极大逆不道的话,彻底碎了江小寒同学的玻璃心——经我再三求告,李莲花才含羞带怯地告诉我,我在砸了他后还说,要睡也是他睡你!
李莲花说完了之后,我就石化了。
那货一定不是我!
我是写纯情小说的!
就这样,我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太岁江,惹怒了太岁的悲剧就是,江寒那刚刚宽容、冷静、温柔的小形象彻底消失,从此我同他、哦不是,是他同我的新斗争即将再掀风云。
而当天晚上,我却并不知道自己是那么顺手地将一茶杯扣在这太岁的脑袋上,还说了那样的话,只顾转身爬楼,找窝睡觉。
我告诉自己,这不是二零零八年的元旦。
着一定是一场混乱极了的梦,所以,没有马小卓的盗版,没有顾朗的风衣,更没有江寒的胡言乱语。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抬手,却发现,手上的顾朗向我求婚的介绍之,真的已不知所踪。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难道,这不是一场梦吗?他的外套,他的怀抱,还有他的房间?脚面传来的酸疼,让我想起了昨夜长长的步行。
原来,真的不是一场梦啊。
可他说过的话,我却一句也记不起来。
不过,奇怪的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几逾半年时间,顾朗再也没有找过我,我心里被燃起过的那点点对他的期望,就这样慢慢地消磨掉,而我,也更不会主动去找他,因为再多的解释也抵不住一个人的不相信,何况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我无力去面对的女子。
崔久倒是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不住地叹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我便索性躲着他。
就这样,我就又开始想,那天夜里,或者真的是一场梦吧。
现实之中,他的爱,始终是个最初的那个女子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