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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费劲,额头上出了不少汗。
大都督指的是朱文正,他和妹妹朱敏静一起,都是老朱同志的嫂子王氏所生的孩子,老朱同志的大哥饿死后,他们过了一段时间苦日子,现在投奔过来,生活好了很多,朱文正又手掌大权,去好铺子并不奇怪。
人非圣贤,亦不能要求别人做圣贤。
“确实是堂姐。”
事情到这里本来就结束了,谁知道蓝玉有他们在某方面缺失的敏锐:“大都督排场那么大,这位小姐从来是没有五个侍女不出门,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您二位不是看错了吧?”
朱标恍然,看向沐英,沐英也看向他,两人对视着,都没有好解释。
他用手遮住中午刺眼的光线,又探出头去看,看了没一会儿,发现朱敏静走到长街尽头,上了一辆亳不起眼的马车,车夫一扬鞭子,向着王府的方向而去。
这是偷偷摸摸送礼去,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啊!
“蓝玉,你姐姐的这家铺子,别人都知道是你们蓝家的吗?”
“没人知道。”蓝玉道,“姐姐不让我往外说。”
沐英这时候又对他刮目相看了,鲁莽有鲁莽的好处,这句话听起来简直太顺耳、太忠心了,别人讲了也许没效果,蓝玉说出来却很真诚,而且没有拍马屁的谄媚感。
“哥,朱文正最近在做什么?”
“他随义父平定江西去了。”沐英道,“此刻应在外征战,我没听说他犯了什么事。”
“这个我知道啊!”蓝玉道,“殿下,朱文正原来不是被封枢密院同佥吗,那时候还没有大都督府呢,他打赢了仗,王爷要赏他,他却给推了,说这都是应该的,结果王爷一高兴,当真了,真的没赏他。”
要说朱元璋听不出朱文正是在假意推辞,没人会相信,这必然是一种敲打的手段。
“他这个人特别小心眼,大家伙都说他是记仇了。武昌打下来以后,他小动作很多,似乎在拉拢底层部将……”
朱标看着侃侃而谈的蓝玉,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从哪听到这些的?”
“姐夫昨天找我喝酒说的。”
“几个人?”
“单独喝的。”
常遇春通过蓝玉在给自己递消息,朱标几乎是马上反应过来,沐英都不清楚的情况,也只有在军中经营多年的常遇春能搞明白了,这种经历风雨的老将还能不知道蓝玉的德行?
找他单独喝酒已经够离谱了,何况在喝酒